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隋家的风情艳史 1-54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01)

1928年5月的一天,位于哈尔滨老道外中心区域的隋家大车店热闹非凡,今天是隋老板的大儿子隋翰文大喜的日子。

隋老板名叫隋镇岭,祖上是道光初年汉八旗的一位副将,因得罪了满族权臣被放逐关外。所幸保留了一些家产,最初的一些年�过的还很风光,曾经在奉天开过当铺。可随着子孙增多,家族内部纷争不断,又沾染了满族旗人的坏毛病,喜欢提笼架鸟,留恋酒肆,家道不断败落。后来终于分散家财,各自谋生。隋老爷子这一支最初在双城堡经营过旅店,到了他这辈的时候,在哈尔滨傅家店买下了一栋2层楼房,开了一家大车店。经过几年打拼,生意也算兴隆。虽称不上大家大业,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。

他膝下有俩子,名曰:翰文与翰武。本想至少要生四个小子,凑成文武双全。怎奈夫人刘氏生老二时难产,此后若干年,不管隋老爷子怎样耕耘,却再无收成。翰文这年20岁整,经过此前一个账房先生的几年调教,也精于算计,擅长预算收支,还写得一手好字。翰武小翰文3岁,人如其名,长得膀大腰圆,喜好骑马遛狗,各种杂活累活也不嫌弃,唯独不喜好上学,隋老爷子也无奈由他去了。

欢欢喜喜的闹腾了一整天,待宾客四邻都散去时,已是日薄西山。翰文和新媳妇上到2楼,拜过父母后,便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洞房。翰文略有微醉,借着昏黄的灯光,越发觉得自己媳妇妩媚漂亮。新媳妇名叫倪静,身材不高,但玲珑有致。尤其是一双媚眼,流转生姿,楚楚含情。翰文竟看得有些痴了,看得新媳妇有些不好意思,扭过头低声地说了句:我们睡吧!翰文赶紧答应道:好,好。便脱起衣服,脱到只剩小褂裤衩时,余光瞥见媳妇只是脱了外衣外裤便扯过被子,背对自己侧躺下了。翰文停了一下,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了进去。他知道今晚要行男女媾和之事,但却不知从哪儿下手,是直接把媳妇扒光,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蚕食?

这边儿新媳妇也在犹豫,结婚前娘家妈已经交代给她要孝敬公公婆婆,要服侍好丈夫,洞房之夜要有心理准备,男人那玩意儿进去的时候会很疼的,但要忍着,不要嗷嗷大叫,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。可娘家妈没说要自己主动还是等着新郎自己进来啊?从媒人提亲到结婚和翰文也只见过三次面,谈不上喜欢不喜欢,只是觉得他人长得还算周正,另外有一份稳定的家业,毕竟自己来自偏僻的农村,农村的苦,她是知道的!想到这儿,她觉得自己应该主动点儿,可又不好意思,又怕翰文也是个书呆子,那可怎么办?

幸好这时一只手慢慢地爬上她的胸脯,轻轻地揉着乳房,隔着汗衫和肚兜也能感觉到那手的颤抖。他的手在抖,她的心在抖。18年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,虽然隔着衣服,却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滋味,害怕?兴奋?激动?羞臊?还是……?总之,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。那只笨拙的手还在那只乳房上摩擦,摩擦,一个频率,一个步调。气氛不算融洽,甚至有点儿尴尬!

翰文还在摸着,揉着。乳房很大,也很软和,还能感觉到上面硬硬的小乳头。已经忘了小时候摸娘的咂(一声)睡觉时的感觉,朦胧间觉得都很温暖,都很软和。娘只是在前几天告诉他,洞房夜对新媳妇动作轻点儿,别吓着人家,别像你爹当年那样……!后面就没说,俺爹当年是哪样呢?翰文心�想着。

正在揣摩着,新媳妇突然平躺下来,闭着眼睛半起身,伸手从腰部撸起汗衫,想从头顶脱下去。因为紧张,汗衫套住胳膊,停在了半空,不断的扭动。翰文看到一个红红的肚兜,以及肚兜�两团肉在不停地摆动,还有……还有腋下两撮黑亮的毛毛,在光洁的皮肤映衬下,是那样的扎眼,那样的刺激。快帮帮我啊!新娘子小声地嘟囔着。翰文赶紧擡手帮新娘子把汗衫脱了下来。再看新娘子已经满脸通红,娇羞无比。有了示范,一切都好办。翰文也脱了小褂,露出赤条条的上身,略一停顿就把裤衩也脱了,一根直翘翘的鸡巴便弹射出来,然后便趴在新娘子身上,压的她哎的一声低吟。

此时的翰文也不管不顾了,低头把大嘴巴贴到新娘子的嘴唇上,他知道这叫亲嘴儿,文词儿叫接吻。他见过,没试过。在公园�,松花江边有很多白俄老毛子男女对啃,啃的忘乎所以,高潮时,兹啦作响。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滋味,现在知道了。新娘子的嘴唇小巧肉透,被他的口水浸的油光闪亮,随着他的啃咬发出呜呜的喘息声。这边儿啃着,那边儿一只手伸到她的腰身后面,倪静知道他想干什么,挺了挺腰,翰文就顺利地抻开了肚兜的绳结,把肚兜往旁边一撩,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就暴露出来。翰文的手就直接扣到上面,这回真真的摸到了肉,白腻腻的乳肉。后悔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都在隔靴搔痒。这时真正瘙痒的是新娘子,她对亲嘴儿没感觉,对摸乳房没感觉,不是真的没感觉,只是注意力转移了!都移到了顶在她阴部的肉棍上,它热乎乎的,轻微跳动着,还来回摩擦着,摩擦着阴蒂的上方,令她痒痒的,麻麻的!她不由自主的用手去碰了碰它,她才知道那不是热,而是烫!

她想把它握在手�,好好感受一下,但又觉得有点唐突,只好忍下了。翰文也感觉到了她的信号,知道该办正事儿了。于是猫下身去,双手拽住棉布线裤的两边向下一扯,连裤衩一起都褪了下来,一着急,两道工序一次完成了。倪静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阴部,全身光光的展示在一个男人面前,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,她依然觉得害羞。翰文拿开她的阻拦,半趴在倪静的身上,一手掐着鸡巴就向前顶,可顶了几次只是顶到软软的,毛茸茸的阴唇上,始终找不到阴道口。自己也唿唿的直喘气,满脸通红,脑门见汗。倪静知道不能再拖延了,于是轻轻地弯曲膝盖,分开大腿,回想着以前看到过的情景。顺便摸索着垫在屁股下的白色方巾,抻了抻。翰文复又向前对准阴部,使劲一顶,却又生生地给弹了回来。他有些失望,也有些恼怒,觉得自己太无能了,连夫妻之事都做不来。这时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鸡巴,慢慢地向前牵引,来到阴道口。用蚊子般的声音说:你使劲吧!翰文如同得到了圣旨,攒足力气,奋力向前,龟头居然破门而入。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低低的惨叫!

此时的倪静,面目抽搐,细汗涔涔。翰文整个龟头镶嵌在那个温暖的窝�,进也不是,出也不是,怔怔的看着她。其实,此刻翰文的感觉也没有想象的好,随着龟头的进入,包皮向后翻开,摩擦使龟头前端产生了痛感。过了一会儿,倪静才幽幽地说:你再慢慢动动吧!翰文才又开始抽插,觉得比刚才滑熘多了。倪静用手把着丈夫的肩膀,忍着疼痛随着丈夫的前涌后撤,自己调整相对舒服的位置。渐渐的翰文觉得把着肩膀的手一点一点的力道减轻,知道她已经适应了,便加大力度幅度,开始策马扬鞭。自己也感觉舒服多了,可好景不长,没过几下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。他想控制,控制,可没控制住,不由自主地快速抽插几下,随着一声低沈的吼叫,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倪静的阴道深处。

倪静对丈夫的突然泄精,没有感到太意外。这种冲刺的动作和声音,她曾经看到过,也听到过。翰文像完成了一件历史重任一样,彻底放松了,喘着粗气趴在媳妇身上,动都不想动。可此时的倪静最关心的是屁股下面的那块方巾,那可是关系到她将来命运的东西,比生命还要宝贵!于是她推了推丈夫说:你压得我喘不上气了!翰文不情愿地直起身,当他看到插在倪静阴道�半软的鸡巴时,他也想到了倪静刚才关心的事情。

他慢慢地抽出鸡巴,睁大眼睛盯着倪静的屁股下面,笑了!

倪静起身收起梅花点点的方巾,尽管阴部还有丝丝的痛感。但对她来说,这已经无所谓了。18年来保持的贞操终于有了回报,当年的克制还是值得的。 翰文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,一手搭在媳妇身上慢慢地睡着了。这些天筹备婚礼把他累得够呛,加上今晚射精后的放松,很快就打起了唿噜。

倪静扯过被子给他轻轻地盖上,也看了看那个缩成一截的玩意儿。

她对这样的玩意儿不怎么陌生。

(02)

她睡不着,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,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,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。

在农村,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是来自很多牲畜。当牲畜交配时,小孩会问:它们在干啥?家�大人会说:它们没干好事,赶紧回家!长在农村,倪静见识过各种动物的生殖器,不是故意去看,只因随处可见。动物交配坦坦荡荡,不扭捏,不羞臊,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骚。撩骚不分公母,只要一方默许,就可以快乐地玩耍了。人工配种,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,伴随着男人们淫荡的哄笑,那场景连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,她看到的都是野合!

对于人来说,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。一个是村�吴老二的,他的鸡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。吴老二是个傻子,原本只是呆滞愚钝,后来被吓得彻底傻透了腔。

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,几个人,两把破枪,就能立个山头。最初的胡子还是讲究套路的,不是什么人家都抢的,绑票也是有程序的。但后来胡子多了,规矩也就乱了。

几年前,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,路上被胡子劫了。他家没钱,土匪就让他爹回去筹集粮食。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鸡巴上,威胁他爹说:你要拿不来粮食,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尿尿,一辈子都不能打种!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,逢人就掏出鸡巴大叫:你瞅瞅,俺能打种,能打种!吴老二对他尿尿的姿势不在乎,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。家�人最初把他关在屋�,他就拼命的嚎叫,那声音连村�人都听不下去了。就对他爹说:把他放出来吧,好在他不伤人,叫大姑娘,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。

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,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。走着走着,他会突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,手�攥着黑黝黝的鸡巴,说着千年不变的嗑。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,但常年劳作,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。15、16岁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,也到了怀春的年纪。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,黑黢黢的家伙,当时会恼怒,会感到恶心,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�,加上催化剂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,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。她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鸡巴,就是她爹的!

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�,这�一面傍山,三面荒原。现在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,手蹬脚刨,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出来的。黑土地肥沃,但开垦不容易,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,没有十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。

每年开春,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。平地,镗地,备垄,施肥,点籽,浇水……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。倪静家男劳力还少,弟弟岁数小,只有她爹一个完整劳力,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。幸好还有四叔帮忙,否则就是累死在地�也忙不过来。

苦归苦,累归累,可有些事儿,再累也想做的,毕竟春天到了!

小孩觉多,回来吃完饭,躺在炕上唿唿的就睡着了。第二天还没醒,就被父母叫起来。一看,天才蒙蒙亮。可怎么的都得起来,要不会挨骂的。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,觉也没那么多了,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!

1923年,那是一个春天。晚饭后,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。睡着睡着就被什么动静惊醒了,歪头一看对面炕,吓了她一跳。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地纠缠在一起,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,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响声和唿哧唿哧的喘息声,急促又有节奏。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,显然是娘发出的。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,有点儿害怕,又有点儿紧张,脑袋不由自主向被子�缩。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,是在打种。

村�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孩:喂,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身上了吗?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,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: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了!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。谁压谁这件事,他们似懂非懂。但模煳地觉得他爹压在别家女人身上,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!

倪静想闭上眼睛,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,眨一下都觉得困难。尤其是现在已经适应了屋�的光线,看得更清楚了。屋�噼噼啪啪,唿哧唿哧,呜嗷呜嗷的声音此起彼伏。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,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她几乎是屏住了唿吸,生怕被他们听到。全身僵硬,一动不动,连眼仁都固定住了。

爹的屁股还在前后耸动,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,不停地绷直弯曲。她知道爹的鸡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,人们管那儿叫屄。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。自己的现在下面也有,只是没有那么多、那么密。至于爹的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,她不知道,也看不清楚。只是她自己的很小,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。可爹的鸡巴很大的,她见过!

去年夏天,有一次从地�回来,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,屋�有一种难闻的酒味。爹上身赤裸,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。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,可今天裤衩蹭歪了,一个圆通通的鸡巴露了出来,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,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。爹的那玩意儿很大,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。她怔在那�,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,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。

她真的想不明白,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去的。不过她也听村�老娘们说过:屌再大,还能大得过孩子,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,还害怕那玩意儿!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,那就应该没问题了!想到这儿,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。

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,吓了她一跳,以为被发现了?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么,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,向后撅起了大白屁股,那屁股大得像磨盘。爹也直起身子,一只手按着娘的屁股,一只手扶着鸡巴,稍耸屁股,兹熘一下就进去了。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,随后又向后一挫,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。就像童谣�唱的:拉大锯,扯大锯!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挡住了,只看见娘的一只大奶子晃来荡去。

娘的奶子又白又大,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。以前弟弟小的时候,赶上天热,娘就光着上身,露着两个大奶子在屋�干活。不光娘这样,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这样。夏天关上门,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,有窗户纸隔着,外边也看不到。之所以这样,一是因为热,二是为了节省衣服。在农村,粮食并不是最重要的。只要肯出力,粮食还是够吃的。最缺乏的是日用品,比如布料,纸张。 村�种的基本都是大田,最多的是玉米。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,剩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,换点儿布匹,纸儿,洋油啦之类的东西。因为离城镇远,拉一趟儿,除去车脚钱,也剩不了太多,路上还不安全。所以像衣服之类的,能省就省。夏天出汗多,容易腐蚀衣服,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。纸张就更缺了,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,当然,擦屁股也用它!

对于娘光着身子,倪静一点不稀奇。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,还是觉得好奇。现在想来,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,只是那时没有注意,或者说是没有在意。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,下面长出了毛毛,奶子也逐渐隆起,屁股明显变大。最显着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,听到点儿什么就会脸红羞臊,赶紧走开。村�的婶子、大娘也说:这小妮子,越来越水灵了,眼神也勾人哎! 对面炕上还在继续,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。娘回头对爹说:小点声,别让闺女听见。爹回答:她睡觉死着呢,没事!娘又说:那你快点,我不行了!爹说:知道了,知道了!之后明显加快了抽插的频率,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,脑袋还不断地摇摆。看得倪静有些害怕,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。这边儿爹也唿哧唿哧地加大了喘息,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。

屋�一时间静默下来,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。爹抽出鸡巴,一屁股坐到炕上,鸡巴也耷拉下来。娘顺势倒在炕上,头枕在胳膊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肥大的屁股,丰硕的乳房,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。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过一副西洋油画,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。

过了一会儿,娘说:俺累的不想动弹了,你去拿块抹布来。爹没吱声,起身走到外边,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。娘坐起身来,在裆部擦了擦,又扔给了爹。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,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,擡腿上炕躺下了。

死鬼,今儿咋这么厉害,俺下面都有些疼了!娘说道。爹沉默了一会儿,才搭话:俺比老四咋样?一听这话,娘一下子坐了起来,倪静心�也一紧。咋了,你反悔了?当初不是你求我,俺能答应的吗?又不是我上赶子!娘有些激动。俺没反悔,就

是问问。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。睡吧,睡吧,有事明天说!娘边嘟囔着,边背对着爹躺下了。

003

刘氏转过身儿,蹲立在他的腰间。扶住鸡巴,慢慢坐下。才入一半,复又擡起。如此循环,由浅入深。淫水四溢,一坐到底。严丝合缝,沟满壕平!

这种姿势原来隋老板是不敢想的。听家�老辈人说过,在房事中最忌讳女上男下,女人骑在男人身上,就等于地位高过男人。在男尊女卑的社会�,这是不被容忍的。但是他知道有这种姿势,以前一个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烟壶,上面的画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场面。各种姿势,栩栩如生。看得他差点儿流鼻血,其中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。

艺术来源于生活,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这种姿势,只是谁都不会说。规矩是规矩,关键在执行。

刘氏还在上下运动,不紧不慢。这要是以前,早就策马扬鞭,狂颠乱颤了。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,而且自己也得适应一会儿。许久不练,有些生疏了。

隋老板把着刘氏的大腿,感受着鸡巴在肥屄�被套弄的快感,欣赏一对大肥奶忽悠忽悠颤动的美景。这一切来的如此神奇,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。

感觉刘氏有些累了,自己也要控制一下,不想太早射精。于是直起身来,把夫人抱在怀�,双手托住屁股,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入拔出。刘氏把头伏在丈夫肩头,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。女人在刚强,内心也是柔弱的。在丈夫不举时候,她多么希望也能这样抱抱她。但他没有,为了一个所谓的男人的尊严。

隋老板感觉有点儿想射了,他把她放下来,平躺在炕上。刘氏随即擡起了大白腿,一片密密匝匝的阴毛呈现出来,浓密的阴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续到屁眼周围。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敞开,晶莹的淫水闪着亮光。

他把鸡巴插入阴道,顺势趴在她身上,耸动起来。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呻吟声,但比以前小多了。

刘氏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,脚丫环在丈夫的屁股上,感受鸡巴在阴道�冲杀的美妙滋味。并有意地收缩阴道,刺激丈夫的鸡巴,想让他早点泄出来。隋老板感受到了阴道的夹击,知道夫人的好意。于是加大力量冲刺起来,棍棍到底,啪啪作响。

伴随着刘氏啊啊的叫声,隋老板终于毫无控制地射进夫人的阴道�。

这是他们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,也是最温馨的一次。高潮已经无所谓,找回当初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!

事后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,原本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,却成就了他们的第二个春天。

这边儿刘氏还在回思窃笑,那边儿翰文和倪静已经来到饭堂。�面的房嫂和伙计见到翰文都偷偷的笑,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。但他心�也想:笑什么!老子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!吃完饭,翰文第一次倒背着手走到院子�。还没走两步,就看见他爹迎面走来,慌忙把手放了下来。旁边的翰武乐得前仰后合。

倪静自嫁到隋家后,便辞去了原来的差事儿,在家协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琐事。活儿不多,过得很是舒心自在。想想从农村跳出来到城�,又嫁到不错的人家,心�颇为满足。

只是有一件事儿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,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。

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�,翰文的欲望很强,两人做爱的频率很高。但翰文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,每次的姿势、频率,甚至样式都像复制的一样,时间也基本固定。两人的性事可以说是不温不火,波澜不惊。

倪静外表温顺,其实欲望很强。在农村时,常听那些老娘们看别人走路,就瞎起哄:张嫂,今个儿走道咋撇着腿儿啊,是不是昨晚儿又让你家老爷们给祸祸了!被说的人也不害臊,直接还口:那是俺家爷们儿有能耐,要不给你试试,保管你起不来炕!之后大家便哈哈大笑,听的那些小媳妇儿面红耳赤。

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交媾,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点儿疯癫的样子,倪静就会想象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。

可和翰文同房这么久了,自己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所谓的高潮。好几次翰文完事睡着后,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着。实在忍不住了,就背对翰文,用手插进阴道,摩擦阴蒂,尽快的使自己达到高潮。事后又觉得羞愧,觉得对不起丈夫。

当姑娘时,她也曾这样做过。在她来了初潮后,父母就把旁边的一个屋子收拾出来,让她一个人住,只是冬天多费了许多柴禾。那一年中倪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身体开始疯狂的发育。两个乳房鼓鼓的,乳头也变粗变大了。阴毛比以前更多更黑了,腋下也长了好多黑毛。阴部越来越饱满,尤其是那两片肉,鲜红细嫩,摸起来很舒服。上面的小豆豆也明显大了好多,碰一下都会麻酥酥的。用手指头揉揉,全身都会颤抖,�面也会流出好多晶莹的水儿。

娘告诉她,她现在是大姑娘了,都可以嫁人了!而且有一件事,娘一再叮嘱,不能让别人碰你尿尿的地方,自己也不行。怕她不明白,干脆直说了。倪静才彻底知道:原来在屄口有一圈薄膜,结婚那天丈夫会用鸡巴把它捅开,会出点儿血。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,那不光她,他们一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的。

倪静知道所说的肏屄是怎么回事,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?为什么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,被鸡巴插进去真的那么享受吗?

不在一个屋�了,父母更玩的欢了。每隔两三天,就会隐约听见娘嗷嗷的叫声和爹唿唿的喘气声。

她想走过去看看,但是不敢。就把手伸到下面,来回摩擦,最后去蹭小豆豆。越蹭越舒服,舒服得想开口大叫,又怕父母听见,就把衣服咬在嘴�。每次都是全身颤栗,方才罢手。有时她也想用手指试试,一个东西插在�面是什么感觉。可一想起娘说的话,就忍下了。

后来胆子大了,有时就悄悄地走过去,透过门缝去看父母肏屄。她觉得父母的性欲都很强,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。尤其是爹,鸡巴又粗又长,抽插有力。每次从娘的屄�抽出时,好像都能溅出水花。插进时一下到底,戳的娘啊啊的叫唤。

每当这个时候,倪静就会靠在门边儿,把手伸进裤裆�摩擦,另一只手抓捏乳房和乳头。幻想有一个鸡巴插在自己的屄�,让自己也和娘一样的舒服。但可能是血缘的关系,她从来没想象那是爹的鸡巴,虽然它就在眼前!有时竟会出现吴老二那个脏了吧唧的玩意儿!

爹在干事时总是沉默不语,娘却时而念念有词。开始倪静听不清,后来才听明白。娘总是叨咕:孩他爹,鸡巴真大,肏死我了!使劲肏吧,肏烂俺的屄,俺的大骚屄!诸如此类的话。爹也不搭话,只是会加快速度,好像真像把娘的屄肏烂一样!

这些日子倪静在自己抚弄时,头脑中总是会浮现另一个人的影子。不是她爹,更不是吴老二,而是翰武!她的小叔子!

她很喜欢翰武憨憨的样子,见到她时也很少叫嫂子,总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唿了。翰武走起路来唿唿带风,说起话来不管不顾。没事儿时就和那些车老板摔跤耍弄,没个儿消停时候,总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
翰文像一个书生,翰武则像一个武夫。

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,怎么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。要是调过来,那就太有意思了!
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,不咸不淡。

直到有一天,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。这下隋家热闹起来,毕竟翰文是隋家的长公子,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,好能延续香火。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,婆婆什么也不让做了。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,吃完就睡。其余时间散散步,看看书。

每次出去时,院子�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唿,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。只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,盯着她的肚子瞧。有时还会自言自语:好像是比前几天鼓熘了!羞得她满脸通红!

一听说倪静怀孕,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�。见翰文也在,就把他撵了出去。 之后对倪静说:你这儿怀了孩子,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。倪静脸儿一红,知道婆婆心直口快,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。

婆婆又接着说: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,得适当给他泄泄火,但也别让他上你身子。说完看了看倪静,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。才接着道:这男人啊,吃惯了这口儿,你突然给他断了顿,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!哎,别说这男人,咱女人也一样!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。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又闲聊了几句,婆婆就起身离开了。走到门口觉得又想到了什么,扭过身儿,说:怀了孩子,身子沈,总觉得乏。你让翰文每天给你揉揉捏捏,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!说罢,才径直出了门。

倪静从心�感激婆婆,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。其实心很细,很多事儿都想的很周全。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。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18年了,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。新媳妇儿进门后,就几乎成了佣人。每天最早起来,最晚睡下。还要做到骂不还口,打不还手。什么时候自己熬成婆婆了,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。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。

但是,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,翰文都做到了,而且做的相当好。

004

倪静怀孕已经好几个月了,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。倪静开始觉得他是为孩子着想,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,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。有几次倪静主动用嘴给他舔鸡巴,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。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�,还咽了下去,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。

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,他做的也很好,甚至相当出色。每天晚上都会主动给倪静按摩,从乳房开始。怀孕后乳房发胀,他就耐心的揉捏,直到觉得松软了,才罢手。然后是大腿,小腿,最后到脚。

他会把脚托起,先揉搓脚面,脚底,脚跟。再接着按捏脚趾头,甚至把脚趾头依次含在嘴�吮吸,吮吸的津津有味。开始倪静以为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,没当回事儿。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,让他放下时,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。索性也就不拦着了,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。

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,虽不是满族,但这�大多数人都不缠足,也就是所说的天足。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,从小就在地�劳作,脚面变得很宽,脚趾略显粗短。这几年在城�干活,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,但脚型仍然算不上秀气。可翰文喜欢,且百玩不厌。

大多数晚上,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,有时连裤衩都不穿,全身赤裸着。翰文就在身旁按压,揉捏。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,就是慈禧老佛爷!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,就把他的裤衩拉下,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,甚至放在嘴�品咂。

一次,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,就对他说:翰文,来看看你儿子。

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。

倪静嗲嗔道:是下面!

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,露出整个阴部。呈现出浓密的阴毛,肥厚的阴唇,甚至�面蠕动的阴肉。

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。

倪静便说:和儿子说说话儿!

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:儿子,儿子!

倪静说:太远了,儿子听不见!

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,刚要喊,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,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上。

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,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。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,呻吟不止。

此后,倪静想要了,就和翰文说:来,跟儿子说说话儿!

翰文就会爬过来,脑袋一扎,干起活来!

女人怀孕时,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。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,但看丈夫不反感,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。

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,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。

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,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,很有少掌柜的派头!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,闲暇时看看书,练练字,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。很少与他人闲聊,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。

对这种反差,倪静也很是不解。

第二年5月,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。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,尤其是老两口,笑的合不拢嘴。

待到百天时,更是高搭彩棚,鞭炮齐鸣。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,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。这可忙坏了店�的伙计老罗。老罗岁数并不大,只比翰文年长7岁。但为人老成,办事稳妥,故大家都叫他老罗。

隋老板看他做事踏实,又很机灵,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。这大车店看着不大,杂事却不少。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,二楼还有单间住宿,同时经营着对外的饭堂。还要提供添加草料,修理鞍具,更换马掌等业务。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,迎来送往,都是老罗负责。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,甚为复杂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,警局,地方混混,还有各大绺子接洽。来住店,吃饭的各色人等,也是鱼龙混杂,良莠不齐。哪个地方出了纰漏,都会惹来麻烦。

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,阅历却很深。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,人脉很广。也练就了察言观色,见人说人话,见鬼唠鬼嗑的本领。

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,安排的井井有条,众人皆大欢喜。

宴会散后,老罗便回到自己住处。老罗是本地人,所以一般都会回到家�住。但母亲已经过世,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,家�只有老罗一人。

刚到家不久,就传来了铛铛……铛铛……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。老罗赶紧把门打开,随即闪进一个女人。此女30岁左右,梳着齐颈短发,带着金丝眼镜。穿着一身西服套装,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。给人感觉干练知性,又高傲冷艳。

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,女人从包�掏出一个眼镜盒。掀开眼镜布,打开�面的夹层,拿出一张纸条,递给老罗。

老罗看后点了点头,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。

然后女人说:要是有结果了,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!

老罗嗯了一声。

上次跟你说的“八千代料理店”的事儿,查的怎么样?女人又问?

老罗道:那�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,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,都是艺妓打扮。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,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,还是市政筹备处的?我让人盯着呢!

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?女人又说道。

应该没问题!但我觉得火候不到,过一段再说吧!老罗回答到。

女人说:好,那我走了。

老罗没吱声。

女人刚走到门口,老罗忽的起身扑了上去,从后面抱住了女人,双手在女人胸部不断地揉摸。

女人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,冷冷地说:小刚,上次,是我们喝多了。我们已经走错了一步,就此打住吧!

老罗压抑着声音说:可它发生了,我忘不了。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?我每天都在想你,想的发疯!

你知道我们是……。况且,你也清楚我所处的环境,我自己都觉得我……!女人有点儿激动地说。

我不在乎,什么都不在乎!只要你不嫌我粗俗,我就什么都不在乎!老罗坚定地说。

女人又说道:小刚,是我把你领到这条路上的!你要后悔,现在就可以退出!但你不要把我当做交换筹码!

老罗听到这话,放开了女人,冷笑着说:你真是这样认为的?我当初同意时也不是为了能跟你上床!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,答应的事儿,知道是死,也得干!

说完把女人扳过来,扯开自己衣服,说:知道这个刀伤怎么来的吗?就是因为答应了人家的一句话!

老罗长出了一口气,说:好了,我也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了!你走吧!不过你放心,事儿我会接着做的!

女人咬了咬下嘴唇,低声说:其实我知道你的为人。我说这话就是……就是想让你别再想着我,以后你可以找个好女人。

去哪儿找,“桃花巷”?老罗半笑着说。

听到这话儿,女人擡起头,假装生气地瞪着他。

老罗看到女人这幅表情,就用手指勾住她的下颌,淫笑着说:大爷我谁也不找,就看中你了!

女人一边扒拉开他的手指,一边说:滚!你给谁当大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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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

老罗刚要压上去,女人赶紧说:“别把衣服弄褶了,我一会儿可能还要出去。” 于是她站起来,先把西服上衣脱了,露出里面长袖的紧身线衣,两只乳房的优美曲线立刻展现出来。又褪下了西裤,里面是一件贴身的四角裤衩。裤衩很大,直到大腿根部。大腿中间勒出鼓鼓的阴唇形状和一条凹陷的阴缝。

老罗这时上前抱住她,摘掉眼镜,两人一起倒在床上。老罗今天不像上次那样着急了,他要好好看看她。女人是典型的瓜子脸,微凸的眼睛显得眼仁更加明亮深邃,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浅浅的压痕,猩红的嘴唇饱满肥润。

女人把小嘴嘟了起来,老罗马上就用大嘴把它包住。

女人把舌头伸进老罗嘴里,时而伸直,时而收缩,时而打转。老罗也吸吮的啾啾有声,女人的舌头肉透儿柔软,连她的口水都那样香甜,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。他以前也和别的女人亲过嘴,但那只是亲,嘴唇相碰而已。今天他才知道什么是吻,才知道接吻也会如此的销魂。

两人吻了好一会儿,分开时都有点儿唿吸急促,都笑了起来。

老罗起身把女人的线衣脱了下来,露出粉红色的乳罩。老罗曾经肏过一个白俄女人,那女人也戴着这个玩意儿,他才知道是用来兜住乳房的。但他是第一次看到中国女人戴这个东西,上次只顾着插入,没有细看。

他拉下一个乳罩的上沿,露出一只紫红色的大乳头和一大圈深色的乳晕。老罗张嘴就含了进去,把乳头叼住,拽的长长的。女人呜的一声,感觉既疼痛又舒服。舔完两个乳房,老罗才把乳罩给她解开。

然后向下,一边儿吻过白白的肚皮,一边儿把女人的裤衩褪了下来。她的阴毛浓密适中,色泽光亮,分布均匀,呈明显的倒三角。

老罗分开女人的肥厚大阴唇,叼住两片细长的小阴唇,在嘴里吮吸。女人挺起屁股呻吟着,扭动着。

过了一会儿,老罗松开嘴,用舌尖撩拨那颗闪亮的阴蒂。女人的阴蒂非常大,像个小萝卜一样挺立着,老罗甚至可以把它像乳头一样含在嘴里吸吮。

女人受不了了,啊啊地低声叫起来,双手紧紧抓住老罗的头发,腰身剧烈的挺动,浑身不断颤抖。同时嘴里叫道:“小刚,你想让我高潮吗?”

老罗一听赶紧撒开了嘴,他知道女人高潮了,性欲就消散了。他的嘴是过瘾了,可鸡巴还没派上用场呢!他不能委屈了它!

女人微闭着眼睛,满脸潮红,唿吸急促。老罗呆呆地欣赏着这幅美景,慢慢地脱去身上衣服,挺立着鸡巴,俯身就想压上去。

女人却把一只丝袜脚放在他眼前,老罗轻轻地把丝袜脱下。女人又擡起另一只,老罗依旧照做。女人的白脚丫修长细嫩,脚趾甲都涂成了红色。

女人把一只脚放在老罗的嘴唇上,慢慢地蠕动摩挲。另一只脚轮流在老罗的两只乳头上摩擦打转,时而用脚趾缝夹夹他的乳头。舒服的老罗唿唿直喘,张嘴把5个脚趾头都含在嘴里。

一会儿,女人把那只湿漉漉的脚丫抽出来,递上另一只,老罗照样含住。女人把抽出的脚丫放在老罗的鸡巴上,不断地轻压鸡巴,然后擡起,鸡巴就像弹簧一样跟着来回跳动。

女人用狐媚的眼神瞟着老罗,舌头不时伸出来在嘴边打转儿。两手捏住乳头向上抻起,带动乳房伸展回缩。

看到这情景,老罗觉得有点迷幻,恍惚在梦中。他仿佛看到了聊斋志异里那些美丽的狐仙,比狐仙还要娇媚。

正在虚幻着,女人却停止了动作。坐起身来,张开小嘴含住鸡巴,吞吐起来。老罗顿时打了个激灵,发出哦的一声。

老罗没想让她这样,他跑了一整天了,那里的味道一定很难闻。可女人丝毫没有嫌弃的表情,投入地吸吮着,温柔地抚弄着阴囊。

老罗有些迫不及待了,急着体味上次的感觉,她拍了拍女人的脑袋。

于是女人吐出鸡巴,笑了笑,身子随后一倒。

老罗抓起女人的两只脚,向后一拽,鸡巴就顶到了屄缝上,稍作调整,就插了进去。

女人啊地一声呻吟开来!老罗下身急耸,鸡巴飞快地插入拨出,发出兹兹的响声。女人揉捏着自己的乳房,啊啊地呻吟着。插了百十多下后,老罗把女人的双腿扛起来,蹲立起来,鸡巴近似垂直的楔进女人阴道里,女人不呻吟了,改为低叫了。要不是怕邻居察觉,她会放声叫唤的。

但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,知道就是在高潮时都不能丧失意志。

老罗只是尽情地砸着,他也不想用什么三浅九浅的招式,怎么畅快怎么来。 女人有些吃不消了,她要自己来掌握节奏。于是他让老罗躺下,自己扶着鸡巴坐了下去,慢慢地颠簸起来。

女人乳房有些下垂,上下摆动时幅度很大。老罗也不去摸,就舒服地躺在那里欣赏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女人有些累了,就坐在那儿扭动研磨。看着老罗躺在那儿,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感觉。自己却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,得使点办法了!自己暗想。 于是她下来,把肥白的大屁股冲着老罗说:“小刚,来,从后面肏我吧!” 一听到这个肏字,老罗就有些把持不住了。这个字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,感觉格外的刺激。他把着女人屁股,迅速地捅了进去。

女人啊了一声:“鸡巴好大啊,插到底儿了!小刚,肏婶儿的屄舒服吗?” 老罗一愣,闷哼了一声:“舒服!”

“舒服就使劲肏吧!我骚吗?”

“骚!”老罗答道。

“喜欢婶子的骚屄吗?”女人一边儿说,一边儿有意识地收缩阴道。

“喜欢!”老罗应着。一边儿急促地哼起来!

看着女人的阴唇被带进翻出,听着女人动人的叫床声,老罗感觉要不行了! 女人这时又连连低叫起来:“你把婶子肏高潮了!”

老罗的鸡巴也剧烈抖动起来,刚要射精,女人向前一趴,鸡巴就露了出来。女人随即转过身,把鸡巴塞进嘴里。老罗啊啊地哼着,精液突突地射着! 女人把精液都咽了下去,又把残余的吸了吸,才无力地倒在床上。

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,互相看着,喘息着。

女人把手放在老罗的面颊上,轻轻抚摸。眼里没了勾人的眼神,全是母性的温柔。

老罗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情,他都想扑到女人的怀里。但他忍住了,他不想让女人把他当孩子看,要把他当成顶天立地的男人。

为了怕自己失态,他起身点了一颗烟,又回到床上。抽了两口,把烟递给女人,女人抽几口,又放到他嘴里。一会儿烟抽完了,女人起来开始穿衣服。老罗就歪在床上看着,他觉得女人穿衣服都是美得让他心动。

女人穿好衣服,戴上眼镜,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和神情。走到门口对老罗说了句:“以后自己小心点儿,我们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!”

老罗没搭腔,只是点了点头,目送她出了门。

老罗离开店里后,翰武在院里巡视了两圈,就上楼准备睡觉了。翰武原本住在翰文隔壁,但小侄子半夜有时会哭闹,他倒不烦,但睡不好觉会影响第二天干活,他就搬到父母对面屋。

他怕打扰父母休息,就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回了屋。前几天他娘骂了他好几次,说他晚上回来钉了咣当的,尤其是咣的一声关门声,整个楼都能震醒喽! 这回终于长记性了,门也虚掩着,没有关紧。

躺在床上,正迷煳着,隐约听见对面有动静,好像是啊啊的小声哼唧声。莫不是父母中有人生病了?

他起身开开门,看门上亮子透出隐隐的灯光。侧耳听了听,确实是有人在压抑地呻吟,还有一种啪啪的撞击声。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,后退了一步,却又忍不住停了下来。想一想,就走了几步,把耳朵贴到父母的房门上。

这回听清了,是母亲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喘息声。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,他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,更没有看到过男女同房的景象。店里也时常有暗娼野鸡来和客人开房,但家里人是不让他靠前的。可天天和各色人等混在一起,他早就知道了女人各个部位的名称和功能,也知道所谓的同房,就是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屄里,连肏屄的姿势及名称都知道好几种。可真人在一起做会是什么样,他不十分清楚,也特别地好奇。

欲望可以让人不择手段,欲火可以让人泯灭伦理。

他四下看看,门关的很严实,有缝隙但看不到里面。他向上看了看,转身搬来一把椅子轻轻地站了上去。上面是门亮子,原本被被纸煳着。但时间长了四角有的地方自然翘起,一只眼睛可以看到里面。

这一看,可把他惊得不轻,里面两个全身光腚的人搂抱在一起。由于激动,也是屋里光线太暗,他一时没看明白哪个是父亲哪个是母亲。

稍微适应一下才看清,原来母亲趴在父亲身上,父亲微曲着腿,鸡巴一下一下插进母亲的屁股下面。可以看到父亲的鸡巴,但看不清母亲下面的样子,他想一定是插进了人们常说的屄里。母亲的大屁股格外的醒目,比穿衣服时大很多。父亲每挺一下,大屁股都微微抖动。

他感觉自己有点不自主的颤抖,当下鸡巴也挺立了起来。他把手伸进裤裆,撸动起来。

一会儿,母亲伏起身子,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。两个硕大的乳房上下颠簸,嘴里也啊啊地叫着。

翰武突然想起一个词儿‘观音坐莲’,他听那些人说过。而且母亲也是坐在那儿运动,估计差不离儿。

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,但肯定不是刚开始。因为感觉两个人都有点儿累,母亲还用手擦过脸上的汗。

之后,父亲说了句什么,母亲便从父亲身上下来,转身双肘支撑在床上,撅起了大屁股。那大屁股浑圆闪亮,还不停地扭动,显得有些急切,直甩的两个大乳房不停地晃悠。

父亲也擦下汗,然后跪在那儿,手扶着鸡巴对着母亲的屁股下面插了进去。 母亲被插的头向上一扬,大乳房也荡了起来。父亲先是慢插几下,然后扶住母亲的屁股加快了速率,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。

翰武觉得这就是所谓是后入式,像狗交配时一样。

母亲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,甚至有些吓人,嘴里好像叨咕着什么,翰文听不清。这时父亲身子前倾,抓住了母亲的两只大乳房,使劲地揉捏,嘴里也唿唿直喘。

突然父亲加大了抽插的速度,身体也抖动起来。母亲更是显得癫狂,双手死死抓捏着床单。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。之后两人就都不动了,停在那里急喘。 翰武也在急喘,因为差不多就在同时,他也突突地射精了,都射在了裤衩里。他觉得身体在打晃儿,膝盖有点下弯,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掉下去。

当他再次向里瞧时,父亲已经躺在床上,胸膛还在剧烈起伏。母亲在用一条毛巾擦拭他的鸡巴,自己下面也垫了一块。

一会儿,母亲开始往床下挪动。这可吓坏了翰武,赶紧猫下身子,蹲在椅子上,好像被发现了一样。他知道母亲光着身子,不会出来,依然紧张得腿直哆嗦。 缓了一会儿,才慢慢地从椅子上下来,脚尖点地悄悄地回了屋。

翰武从未这么紧张过,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。多种滋味浮上心头,有紧张,有刺激,更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。

这一晚是翰武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晚,闭上眼睛,脑子里就是母亲的大乳房,大屁股,大白腿在不停地晃动。不知什么时候才慢慢睡去!

06

第二天,他是被母亲叫醒的。进门就问他昨晚几时回来的,怎么没听见开门声。翰武从没有如此紧张地面对自己的母亲,有点紧张地说:“挺晚了,怕吵醒你们没出动静!”

母亲抿着嘴说:“呦,翰武什么时候懂事了!”

往常翰武早就和他贫几句了,可今天却没回嘴。刘氏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。 翰武出门后,刘氏看到地上铁盆里有几件脏衣服,就端了起来,准备拿去洗。习惯性地随便翻了翻,便看到了翰武裤衩上的黏湿。用手摸了一下,又闻了闻。然后自言自语地说:“早该给他找个媳妇儿了!”

她不知道翰武是因为昨晚偷看他们床上表演才泄的精,只当是他自己睡觉时流出的。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,早在三四年前她就发现过。

翰武也不算小了,都18了。很多比他小的都成家了,甚至孩子都有了。 于是,给翰武找媳妇儿,就成了隋家的一家大事。

消息撒出后,上门的媒婆络绎不绝。可剔除一些父母不中意的,剩下的翰武又不满意,事情就拖了下来。

原来翰武想找的,就是像她嫂子那样的!

嫂子刚过门时,翰武并没太在意。后来却越加发现嫂子温婉可人,招人怜爱。他喜欢嫂子小巧的脸庞,弯弯的眉毛,肉嘟嘟的小嘴,还有那不大却有点儿勾人的眼睛。嫂子身材不算高,一米六二左右。身材苗条,但胸部却鼓鼓的,屁股翘三拣四的,看啥啥不顺眼。

倪静也发觉翰武的变化,见到自己是也不像以前那么自然了,还有点儿羞臊的感觉。有时还觉得他在盯着自己看,自己扭身瞧他时,他就马上装作在干别的事。

几天前,还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有点尴尬的事儿。

一天翰武来看小侄子,倪静蹲在那儿低头洗尿布。就觉得翰武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,神情不自然。没一会儿,就走了。出去之后,倪静才反过味来。原来自己穿的居家服领口有点儿低,蹲下时两个肥硕的乳房挤出一小半儿,中间还有一条细细的乳沟。

后来翰武见到她,脸儿都微微发红,也不再和她说说笑笑了。

转眼一年就过去了,到了1930年。

初春的一天,隋老板正在和翰文核对帐目,就见老罗匆匆赶来。老罗看到隋老板马上低声说:“老板,吴处长来了!”

隋老板一听就眉头一皱,赶紧问:“最近出了什么事儿吗?他怎么来了?” 老罗答道:“没有啊!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找麻烦的。”

“哦,我去看看!”说着便走向二楼。

老罗看了看翰文,翰文摇摇头。他不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。

吴处长是市警察局的侦缉处长,是名副其实的实权人物。这里的大小商户都不敢得罪他,尤其是这车店,饭馆,旅店等等人员来往密集的地方。就拿这隋家车店来说,因为来的人员复杂,随便找个由头,就能让你关张。

来这里的,有跑江湖的,变戏法的,兜售土特产的,摆地摊的,说书唱戏的等等,五花八门。最关键的是还有来自各个绺子的胡子,在这儿打探消息,顺便寻花问柳。警局里的探子也时常化妆成顾客,来此蹲点。一是来寻找大案线索。二是如果碰到销赃的,贩烟土的,还能大捞一笔。

所以时常看到土匪和条子在一个桌上喝酒划拳,推杯换盏。彼此大概心里也都有个数儿,但谁也不说破。

所以开大车店,既要依靠官方,也要和胡子保持好关系。黑白两道,都不能得罪。没点儿心计和手段还真是不行。

这吴处长就是白道上响当当的人物,不过以前都是主动去孝敬他,他自己还真没登过门。

吴处长和隋掌柜寒暄过后,便直奔主题。

“我今天来是给隋老板道喜的!”吴处长说道。

隋老板一头雾水,疑惑道:“敢问喜从何来?”

吴处长笑道:“我是来给贵府二公子说媒的!”

隋掌柜微微一怔:“好啊,好啊!可这等小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,让我不安啊!敢问是哪家小姐?”

“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,按辈分管我叫叔。本来住在关内,这两年战乱连连,这不正打着呢吗!就过来投奔我。现在19了,都过了出嫁的年龄,我就想赶紧给她找个好人家,将来也有个依靠。我听说咱家老二也没娶媳妇呢,就来说和说和。”吴处长说道。

又接着说:“人家可是女子师范毕业的哦,很有文化的!现在在图书馆工作!” 隋老板马上说道:“多谢吴处长的美意!可翰武整天东跑西颠的,没正经念几天书。我怕小姐瞧不上啊!”

“没事儿,没事儿!我都和她说了,人家不在乎。说只要人好,安心过日子就行!”吴处长笑着说。

看隋老板又要说什么,吴处长摆摆手:“要是隋老板有顾虑,我也不强求,以后该怎么照应还怎么照应!”

听这话隋老板赶紧说:“吴处长误会了!我就是怕委屈了人家!既然小姐应允,我们当然求之不得啊!”

吴处长哈哈一笑:“那就这么定了,改日我在醉仙楼摆一桌,大家相看相看!” 隋老板忙说:“不可,不可!我们理应上门拜访,这是规矩!”

吴处长站起身来,哈哈笑着说:“好,好!就依隋老板!我走了!”

07

送走吴处长,隋老板就把全家人及老罗召到一起,商谈此事。

翰武一听就炸了,站起来说:咋的,还没看到人,就定了!她要是个丑八怪,俺也得娶呗!隋老板一瞪眼:对!这个别无选择!翰文这时说:小武,你也别悲观,没准是个大美人呢!啊,你是看着挑了个漂亮媳妇儿!到我这儿就得瞎碰了!翰武气唿唿地说。

隋太太这时说:活该!谁让你瞎挑的,给你介绍那么多,哪个你相中了!我哪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啊?要不……!翰武不说了。

翰文又说:你看咱爹当初不也没看过咱娘嘛,咱娘长得不也挺好看的吗!那是咱爹运气好!翰武回道。

你俩说点儿正经的行不,别扯上我!隋太太笑骂着说。

好了,娶是得娶!否则,得罪了吴处长,不单单是关张的问题,弄不好还有牢狱之灾。

隋老板道。

我还不信了,他吴处长就能一手遮天,比他官大的多着呢!翰武气道。 这时老罗说:这年头哪有官大官小?谁管着你,谁官就大!不过,翰武,你也别担心!吴处长说她是师范毕业的,这个估计不能假,所以长相应该不会差,只是……。

瞅了瞅隋老板,没有说完。

翰文接茬说:只是你俩文化差别大,你得跟人家多学习学习!俺嫂子也没念几天书,你们不也过得挺好的吗?说完觉得好像露了点儿把柄。

果然翰文接话说:就是,没准你们过得更好呢!这时,隋老板拍板了:就这样吧!孩他娘儿,你和翰文准备准备,过两天就去提亲!老罗留下,你们干活去吧!众人离去,只剩下隋老板和老罗。

老罗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吧,看看跟我想的是不是一样!隋老板盯着老罗。 那我说了,随后道:按理说,女方条件不错,又有吴处长罩着,没必要找咱家翰武。

而且连吴处长应该也没看过翰武长啥样?今天也没有把翰武叫来看看?为什么非得急着嫁给他呢?隋老板点了点头。

看这架势好像嫁给谁都行,只要能到咱家!老罗接着说道。

是啊,我也在想这个问题!感觉是想借咱家这块地儿……!隋老板默念着。 我也这么认为,可也不确定是什么来头。

但最近这些人和那边儿走的很近,估摸是……!老罗说着用手指在桌子上划了个圆圈。

隋老板看到这个圈,眼睛瞬间睁大了,呆呆地想着什么!老板,老板!老罗轻声唤道。

哦,哦!不管是谁,应该不是冲着咱们来的!咱做咱的买卖,以后小心点儿就是!为了这一家老小,也只能委屈他了!你一会儿和翰武聊聊,告诉他应该怎么做!他就听你的,这社会上的事儿,你也得教教他了!隋老板起身说道。 好的,您放心!也许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,真的就是想找个好人家呢!老罗边说边和隋老板走出了客厅。

第三天,隋家找了个媒婆去吴处长那�提亲,吴处长爽快地答应了。

隔了一天,媒婆又带着翰武去看了姑娘。

回来翰武说瞎猫碰到死耗子了,不算太丑。

又隔一日,媒婆领着姑娘来隋家相看。

隋太太一看姑娘的模样,就开心地笑了。

姑娘叫吴晓寒,不仅不丑,还很漂亮。

个头比倪静还高些,肥瘦适中。

长方脸型,嘴角微微上扬。

皮肤很白,看似很光滑。

最有特点的就是一双荔枝眼,眼珠很黑,眼白露出很多,显得目光明亮。 虽然很好看,但隋太太觉得没有倪静的桃花眼看着秀气。

她总是不自觉地把两个儿媳妇作对比,倪静内敛自然,属于贤妻良母型的。 晓寒干练洒脱,显然是新潮女子的做派。

另外,吴晓寒的一头短发也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。

虽然女子剪发现在已不是鲜见的现象了,好多大家闺秀都剪去了长辫发髻,但她总觉得那样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。

边介绍隋家情况,她也只是粗略看了看房子、院子,简单询问了一下经营情况,没有像其他姑娘那样把财产,账目,票据等问的底掉。

大家都都说翰武有福气,能娶这样漂亮大气的媳妇儿。

翰武只是憨憨地笑笑,也不答话。

倪静也替翰武高兴,可心�却有点酸酸的感觉。

这些人中只有隋老板和老罗露出不易察觉的别样神情。

他俩都在想,如果姑娘真的是个丑八怪,那倒好解释了。

可看吴晓寒的长相气质,无论如何也不是冲着翰武来的!媒婆看大家都没有意见,便把双方长辈聚在一起。

查看黄历,选定结婚的日子。

最终,决定在23天后举行婚礼!结婚那天规模甚大,女方光嫁妆就拉来一大车。

这边儿也是大摆筵席,喜酒整整喝了大半天儿。

酒宴散后,又闹洞房。

把一对新人折腾的筋疲力尽后,方才罢休。

08

客人走后,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。

新娘去了一趟厕所,回来时翰武已经光着膀子,只穿着裤衩坐在了床上。 看见新娘进屋,就擡起屁股把裤衩也扒了下来,好像是故意脱给新娘看的。 新娘见状微微一怔,翰武的鸡巴着实雄伟。

鸡巴又粗又长,尤其是鸡巴头,像个蘑菇头一样挺在前面。

新娘站在地上把旗袍脱去,又坐到床边儿,把内衣纱袜一一脱了。

想了想索性把裤衩也脱了,撩开被子,躺下进去。

被子刚盖上,翰武就把它掀开了,随即便趴了上来。

两只乳房被两只大手抓捏拢起,一张大嘴就啃了上去。

把两个乳头啃咬一遍后,就伏起身子,扶着鸡巴跪在床上,在下面寻找入口。

新娘也很配合,擡起了大腿。

这下翰武知道了人们常说的“骚屄”

是啥模样,阴毛很多,卷曲着。

但没有娘的多,娘的阴毛一直蔓延到小肚子上。

中间一条大口子,旁边有两片肉。

分开肉片,就看到一个洞,这应该就是女人的屄了!洞上面还有一个小眼儿,他觉得那是尿尿的地方。

在那上面隐约还有一个小突起,他好奇地按了按。

每一按,新娘就一哆嗦。

怪不得爹娘肏屄的时候,娘有时也自己揉这个地方,原来这么刺激。

翰武心说:女人这东西还蛮复杂呢,以后再琢磨吧,干正事儿要紧!他已经看过几次父母肏屄的场面,心�大致有了谱。

还学着他爹的动作,先用鸡巴在屄口上下蹭了几下,然后一用力,鸡巴一下就进去大半截!新娘啊的大叫了一声,随即把着翰武的胳膊说:慢点儿,好疼!翰武疑惑了一下,也就放缓了动作,小幅度地抽插起来。

新娘蹙着眉,小声哼唧着。

过了一会儿,对翰武说:你先出来一下,我下面不舒服!翰武不舍地拨出鸡巴,竟然发现上面有血!新娘擡起屁股把底下的白色方巾抽出来,上面已经沾染了少许鲜红色的斑点。

她拿方巾擦了擦屄口,翰武也拿过来擦了擦鸡巴,然后又插了进去。

心�起了变化,动作自然变轻了。

可插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力度,鸡巴插进拨出,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,偶尔还有噗噗的出气声。

新娘也开始咦咦啊啊地叫出声来,翰武觉得那表情跟娘的很像。

翰武插着插着干脆蹲在床上鼓捣起来,这也是跟他爹学的。

这下新娘更受不了了,不断地挺动着,摆动着,把着翰武的胳膊,指甲几乎掐在肉�。

新娘心想:自己怎么像是在和一头驴在做爱,这架势像和我有仇一样!翰武不是和新娘有仇,一是的确兴奋,19年来第一次真枪实干让他控制不了。 二是他恼怒吴处长那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。

他要把对吴处长的怒火发泄出来,谁让下面的女人是他的侄女呢!要是他姑娘那就更痛快了!翰武正在兴头上,也感觉不出胳膊的痛感。

从鸡巴传导的快感让他全身发热,脑袋酥酥的,这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不一样。

怪不得那些人每天都谈论这个,原来干这事儿确实他妈的舒服啊!舒服没多久,更舒服的感觉就来了。

翰武知道自己挺不住了,他也顺其自然。

只是力度更大了,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!终于支撑不住了,身子开始哆嗦,鸡巴剧烈跳动,脑袋一片空白,一股股的精液就射进了新娘的屄�。

完事后,翰武躺在床上回想刚才的一切。

他有一种成就感,也有一点儿遗憾,那就是他看到的好些姿势没来得及做呢!还有可能是太兴奋了,那些人所说的女人屄�夹紧收缩的状况,他没注意到。 就连所说的屄松屄紧,也没有感觉。

毕竟自己就肏了这一个女人,谁知道屄松什么样,屄紧什么样?第二天早上,艳阳高照。

翰武也神清气爽,学着翰文当初新婚第二天的样子,倒背着手走到院子�。 伙计、住客们就围拢过来,有人问:翰武,睡女人啥滋味呀?翰文仰着脖子回答:过瘾呗!大家哄笑。

又有人问:你那鸡巴玩意儿,没磨破啊?翰武故意低头瞅了瞅,说:没磨破,就是磨出茧子了!众人一片嘘声:你就吹牛逼吧!看翰武这样,捉弄他也没意思了,大家也就散去。

翰武扭头看到了老罗,冲老罗点点头。

老罗也狐疑地点点头,没有说话。

之后的隋家又恢复了相对的平静,只是内心�每个人都各有波澜!隋太太在得知晓寒初夜落红后,又高兴,又有些自责。

高兴的是儿子娶到了黄花闺女。

自责的是自己错估了人家姑娘。

隋太太原本没有期盼晓寒是处女!现在新婚姻法已经颁布了,新女性运动也在蓬勃发展。

尤其是在城市,得到很多人的响应,对处女的观念也有所松动。

看晓寒的打扮举止,绝不是保守的姑娘。

再说,就算不是处女,有吴处长在,你也不能给送回去!那块儿方巾,也只是按老规矩办,走走形式而已。

没想到得到意外惊喜!倪静过得不是太顺心,可也没什么大波折。

和翰文在床上还是那样,她的大多数高潮不是来自翰文的鸡巴,更多的是来自翰文的嘴和手。

生完孩子的几个月后,她发现她的性欲慢慢地高涨。

而翰文还是那样,往往她刚有点儿感觉,翰文便射了。

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憋的她难受,好在翰文还很理解她,也不嫌脏,会用嘴或手让她泄出来。

虽然觉得也很舒服,但终究是缺少了点什么。

和妯娌的关系还算融洽。

晓寒虽然有点儿高傲,对她还是不错的,没有表现出瞧不起她的神情。 但有一些事儿,却让她感到不舒服。

自从晓寒嫁过来,大家有时就在一起聊天。

可聊着聊着,她就插不上嘴了。

翰文和晓寒会说到一些她不是太明白的事儿。

比如文学了,艺术了,新思想,新思潮了,还会提到一些她没有听说过的人名。

看他俩聊的火热,她就找个借口退出来。

有时会听到两人哈哈的笑声,她感觉以前从未听过翰文如此爽朗的开怀大笑。 倪静觉得他俩好像更像是两口子!有一次,还看到晓寒翘着二郎腿,晃动着一只白嫩的脚丫,在和翰文聊天。

就算是在城�,可大伯子和兄弟媳妇儿这样面对面地聊天,倪静还是觉得不舒服。

晓寒的开放程度有时也使她尴尬。

一次她在洗澡,晓寒也赤条条地走进来。

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挺在胸前,微微颤抖。

小腹下的阴毛黝黑闪亮,阴毛没有她的密,却格外细长,向前支出一大撮。 晓寒先是让倪静给她擦了后背,然后主动给倪静擦洗。

一只手擦后背,一只手就下滑的屁股上,在上面来回抚摸,摸得倪静痒痒的。

之后又贴着倪静的后背,双手抚摸她的乳房,还羡慕地说:嫂子的乳房真大,真柔软!开始倪静以为是女人间的玩耍,可晓寒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而且开始揉捏她的乳头。

揉的很舒服,倪静甚至有些动情了。

正在恍惚时,晓寒又张嘴吸住了她的耳垂,一阵痒痒的,酥酥的感觉顿时袭来。

虽然很舒服,却也唤醒了她。

她就势挣脱开来说:痒死了,别闹了!她还不习惯女人之间这种过于亲密的举动,虽然不很反感,却也觉得有些别扭!最让倪静高兴的就是她的儿子了!爷爷给取名隋义山,说不管做人还是做生意都需要一个义字!小家伙已经一周岁了,开始蹒跚走路,啊啊说话了。

他走到哪儿,哪儿就会传来笑声。

翰武现在是春风得意,风流快活。

他精力充沛,每隔一两天就会要一次,持续的时间也长了。

直把晓寒肏得骚水流尽,肥屄见肿!他也看出有时晓寒不太情愿,他也不管。 你是我媳妇儿,就得让我肏!而且是你自己送上门的!逐渐知道了什么叫老汉推车,金鸡独立,猛虎下山……!只是他从来没有看到晓寒像她娘那样癫狂的高潮状态!翰文过得似乎也不错!自从兄弟媳妇儿嫁过来,自己就有了交流的对象。

两人很谈得来,也都热衷于新鲜事物。

尤其是晓寒那娇媚的表情,让他痴迷。

他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:女人千般美,也敌不过一个“媚”

字!晓寒会不经意间露出一点儿乳肉,甚至乳沟。

那景象虽然都是一闪而过,却让他浮想联翩。

自己媳妇儿那肥嘟嘟的大乳房,也不曾让他如此兴奋!最使他痴迷的是晓寒的一双白脚丫。

一双脚玲珑剔透,洁白润滑。

脚趾修长,脚底细腻。

尤其是一只脚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动,脚趾头弯曲、伸直时,他都有跪下去把玩吸吮的冲动!随老爷还是以前一样,把��外外都经营得井井有条。

时常还和夫人翻云覆雨,颠鸾倒凤。

又有小孙子围绕在周围,所谓天伦之乐,也不过如此!老罗虽是外人,可隋家都把他当自家人看待,有什么大事小情都与之相商。

这些日子店�很安定,外边却不断有日本军火库被抢,警局重要犯人被劫等消息传来,听到后他也只是微微一笑。

一转眼儿,1931年的春节就到了!隋家从来都没有这样热闹过,请来了大秧歌,又观看了二人转。

晚上,喝得高兴了,小辈们都争相去模仿二人转演员的动作。

倪静因为在农村看的多,也跳得最好看。

翰文跳得扭扭捏捏,大家都笑话他像个小媳妇儿。

翰武最狂野,像只大马猴上蹿下跳,逗得大家笑出眼泪。

最后晓寒摇摇晃晃地上了场,动作倒是有点模样儿,就是幅度小,节奏稍慢,大家说像木偶表演。

大家都笑了,老罗也笑了,只是笑的有些诡异!

隋家的风情艳史

09

春天不紧不慢地到来了,春暖花开,生机盎然。

人的心情也像是脱去了冬衣,变得轻松舒爽。

可隋太太这些日子却有些阴郁。

翰武结婚快一年了,可媳妇儿的肚子却一直没鼓起来。

他俩岁数都不大,过两年要也可以。

可自打翰武结婚就有亲戚、朋友以及街坊邻居问她什么时候再抱孙子。 前两天和邻居闲聊,又说到这个事儿。

人家话�话外的意思是翰文或晓寒谁有毛病吧!要不这么长时间怎么都没怀上呢?要是谁有问题得赶紧看看,耽误不得!话虽好话,但听得刺耳。

人言可畏,众口相传,到最后不知传成什么样呢!再一个是她想到了以前丈夫不举的事儿,难道翰武……?可转念一想,不能啊!看他每天都精气神十足,那身体比牤子还壮实。

而且,自己也看到过他裤衩上的精水,应该没问题啊!那是晓寒?如果是她,那也得早点儿去看看,万一耽误了,不好向她家�人交代!她知道这事和丈夫说没用,他是不会管的,也没法管!还得自己去找她俩谈!一天,趁翰武不在屋,她和晓寒聊了会儿天。

聊了一阵儿后,就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,就委婉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 要是倪静,她早就直截了当地说了。

对于晓寒,她始终觉得有些隔膜,不如和倪静那么亲近!晓寒一开始说没什么,说可能就是没赶对日子,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怀上了!当隋太太说要不要孩子无所谓,就怕身体有什么毛病,再给耽误了!要不领他俩去检查检查?听到这话儿,晓寒的神情有点不自然了,说话也支支吾吾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隋太太看到这儿,就明白了,一定有事儿!这可不是她的性格!于是说:晓寒,咱俩都是爽快人,说话不用掖着藏着!晓寒犹豫了一下,起身从衣柜底下拿出了一个很大的牛皮袋,递给隋太太。

隋太太抽出一看,是一本诊断书,一张黑乎乎透明的塑料片,还有一包粉末状的东西。

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。

于是说:我知道这些都是西医的东西,可我也看不懂,你就直接跟我说吧!晓寒说:这是X光片,现在最先进的检查方法。

我去检查过,大夫说一切正常,没问题!这是大夫开的诊断书,检查的项目、结果都写在上面了。

瞅了一眼隋太太,接着断断续续地说:其实……其实……我也知道,不是我的问题。

只是以防万一,才去检查的!隋太太赶紧说:那是翰武的问题?晓寒,妈是过来人,有什么事儿就直说!晓寒这才说:妈,其实翰武那方面有点儿障碍!隋太太一听,就急切地问:你细说说,是那东西挺不起来吗?不是!晓寒答道。 那是出不来精水?隋太太又追问道。

看婆婆这么急切,又接着说:他的阴茎能硬起来,只是有时候需要我……我的帮助。

隋太太点点头,知道她她的意思。

也能插进去,但要射精时马上就软了。

医生说精液不是射进去的,是流到�面的,所以很难到达子宫口,受孕的机率也就很小!晓寒接着说。

尽管她说的几个词儿听起来很陌生,但隋太太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。

他去看过大夫吗?又问道。

妈,你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?我和他提过,去检查一下,可他立刻就急了!说那样太丢人,让人知道还不如死了算了!晓寒答道。

一听到死这个词儿,隋太太激灵一下。

晓寒忙说:妈,你不用着急。

我把情况和大夫说了,大夫说是阴囊�面有炎症,射精时会疼痛,所以导致阴茎疲软。

他以前治疗过这样的患者,都痊愈了。

看隋太太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下,又说:你看,这是大夫给开的药!晓寒用手指了指那个纸包,说:用温水一冲就可以服用,不用熬药,也不会产生气味。 隋太太心想:这个姑娘心还挺细的!晓寒又接着说:大夫说了不是什么大病,会治好的,只是时间问题。

翰武已经吃完了一包,挺有作用的。

我觉得再过一段时间,应该会有明显的效果。

说完羞涩地笑了一下。

隋太太的脸色舒缓一些。

晓寒又说:治这个病需要患者心态平和,不能有心理压力。

除了配偶,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

要不是怕您着急,对您我也不会说的!所以您千万别……,尤其不能问翰武!隋太太马上说:我知道!你放心吧!翰武是福气好,娶了你这个有文化,又……。

还没说完,走廊传来脚步声,就打住了。

晓寒也赶紧把东西收拾好,放回到柜�。

自此,隋太太的疑问是解开了,但翰武的病又成了她的牵挂。

半个月后,隋太太要去外地喝喜酒。

隋老板就让翰武也跟着,一来有个照应,二来也该让他出去学着应酬应酬了!母子二人的到来使东家倍感高兴,因为隋家车店在外边也是有些名头的!宴席上频频有人向他们敬酒,不好驳人家面子,因此二人都没少喝。

尤其是翰武喝得晃晃悠悠,回到房�就倒下睡着了。

隋太太给他脱了衣服,又给他擦了擦脸,自己才躺下。

可躺下后怎么也睡不着,总是想起那天晓寒说的事儿。

想想儿子年纪轻轻,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?又想起了丈夫得病那些年过的日子,不由得悲从心来,在被窝�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
正在这时,只听翰武含含煳煳地说:妈,我渴,有水吗?隋太太赶紧一骨碌爬起来,打开灯,倒了一碗水。

手扶着翰武的后背,把水送到他的嘴边儿。

翰武半睁着眼睛,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。

就在要躺下时,朦胧中感觉妈不大对劲。

睁大眼睛仔细一看,发现妈的眼睛红肿,明显有哭过的痕迹。

妈,你咋了,哭啥?翰武赶紧问道。

没有,没有!快睡吧!说罢,闭灯上了炕。

翰武迟疑了一下,说:不对,我明明看你眼睛都肿了!说完,下地打开灯,来到隋太太的面前。

妈,你有啥事跟我说呗!为啥哭呢!是家�发生啥事儿了?翰武急切地问道。

隋太太一看瞒不过去了,就坐起来,说:翰武啊,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,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了!有事儿,为啥不跟妈说呢?啥事儿啊?翰武口气弱了下来。

脑袋一下清醒了!心想难道妈知道了我和老罗做的事儿?又一想,不会啊!连我爸都不知道,妈怎么会知道呢?一时弄不明白!隋太太也发现了翰武的神情变化,把着翰武的胳膊说:别瞒我了,我都知道了!你知道啥……了?翰武有些紧张地说。

哎,就是床上做的那事儿!隋太太小声地说。

一听这话,翰武又是一惊!心想:难道妈知道了我偷看他俩肏屄的事儿?转念一琢磨:不对啊!那都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!怎么现在才提!有点忐忑地说道:那你说吧!那我说了:你和晓寒结婚这么长时间了,为啥她一直没怀上?是不是你那方面有毛病?翰武一听这话,既舒了一口气,也冒起了火:她怀不上,我哪知道?反正我啥毛病也没有!是她跟你说的?小点声儿,嚷嚷什么!隋太太赶紧捂了一下他的嘴。

然后说:不是,是我猜的!翰武有点无奈地说:妈,我真没毛病!不骗你!那……那你让我看看!妈是过来人,比你知道的多!没准儿我能看出是啥毛病呢!隋太太低声说。

啥?看这儿?翰武边问,边瞅了瞅自己的下身,好像是自己听错了。

隋太太点了点头。

妈,我跟你发誓,行吗?我真的没毛病!翰武近似哀求地说。

你小时候我啥没看过?我是你妈,你还避着我?隋太太有点生气地说。 可那是小时候,现在我大了!翰武气囔囔地答道。

再大,我也是你妈,别磨叽,把裤衩子脱了!隋太太坚定地说。

翰武蹙着眉,咬咬牙,一狠心,说:行,那你看吧!说罢,站起来就把大裤衩褪到膝盖处,用一只手拎着。

隋太太一看,也是心�一颤!心想:他是大了,人大了,鸡巴大了,而且不是一般的大!翰武的鸡巴还没有勃起,可隋太太看那耷拉着的长度,足有十多公分。

自己丈夫的鸡巴也不算小,可软着时,也就是这一半的长度!看完了吧!说着翰武就要提上裤衩。

败家孩子,等会儿!隋太太连忙阻止道。

接着问道:是不是每次干那事儿时,都是晓寒给你弄硬的?才不是呢!我要想要了,就会硬的!翰武有点儿自豪地说。

那现在……?她指了指翰武耷拉的鸡巴。

你又不是她!而且……我对你也没……!翰武嘟囔着。

隋太太知道了他的意思,略一沈思,就把汗衫脱了。

一对大乳房晃荡着露了出来!她想给翰武点刺激,看到女人身体都会起反应的。

得让翰武忘掉自己的身份。

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,翰武想起了偷看爸妈肏屄时的场景。

这对大乳房来回摇摆的情景,总出现梦�。

又想到了家�的女人,妈的乳房最大,晓寒的最小,嫂子的没见过,但翰武觉得最挺,也应该最好看!这样想着,下面就起了反应。

隋太太发现翰武的鸡巴在不断地蠕动,逐渐伸展开来。

眼看着儿子的鸡巴一点一点地伸展,最后完全勃起,向上扬起!自言自语道:这么硬,咋就射不进去呢?啥?你说啥?射不进去?她说的!翰武气愤地问。 她……他妈的撒谎!老是埋怨我杵的深,说第二天还往出流呢!翰武气唿唿地说。

到这时,隋太太觉得儿子没撒谎。

从小翰武就直性,性格像自己,有啥说啥。

可又一想,晓寒那边有凭有据的,自己都看到了!只有……!隋太太是真想弄明白怎么回事儿,事已至此,总不能半途而废吧!于是,一脸正色地说:小武,妈跟你说正事儿!男女这事儿,牵扯到你后半辈子的幸福,妈得管!不管你俩说啥,妈都得证实一下。

看着翰武不解的神情,接着说:你自己弄出来,转过去也行,要射精时让我看看就得!看看你是不是一到射精时就会软掉?翰武说:我不干,这是啥事儿啊?我弄不出来!我就不信你自己没干过这事儿?隋太太接道。

那……那不一样!没法儿跟你说!翰武嘟囔道。

隋太太咬咬嘴唇,说:那我来!说罢,也不等翰武答话,就握住了鸡巴!手一握,就立时一惊,自己的手在女人�已经很大了,可还有握不拢的感觉!不光粗,还很长!就是用两只手也应该握不全!可她没好意思试!翰武也哦地吸了一口气儿,妈的手大而湿热,包裹着鸡巴好舒服。

虽然很舒服,但心�还是有抵触的!隋太太就这样撸动起来,鸡巴硬硬的,热热的,握着很舒服。

可双手撸了很长时间,也不见有射精的意思。

翰武也说:妈,别弄了!有点疼!要不……要不我给你裹裹?说着就鸡巴塞进嘴�。

隋太太先用舌头把龟头前端润湿了,再把鸡巴一点一点地含进嘴�,边用舌尖舔擦,边来回吮吸。

可鸡巴太大了,吸吮一会儿,腮帮子就酸了。

然而翰武依旧神情坦然,不急不躁。

翰武其实舒服的要死,这种滋味他没享受过。

晓寒不愿意给他舔,鸡巴塞进去,嘴�就满了,她就喊难受,翰武也就不再强求了。

他现在这幅神情是装的,其实欲火也已经熊熊燃烧了!隋太太看这样也不行,有点儿没辙了!这么一折腾,自己也动情了,感觉屄�已经有淫水渗出了!心想事已至此,索性就让他进去,看看到底是不是晓寒说的那样!10主意已定,也不看翰武,径直把裤衩也脱了,仰面躺在床上。

小武,你就把我当成晓寒吧!说罢,拿枕巾把脸盖住。

翰武傻呆呆地愣在那�,有点儿不知所措。

隋太太腿微曲着平躺在那�,一只手放在额头上,一只手自然向外打开,腋下露出一撮黝黑的腋毛。

两只大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,两粒紫色的大乳头矗立在上面。

肚子圆滚滚的,肥润白皙。

下面的阴毛像茅草一样厚实,把整个肥屄遮得严严实实。

只是愣了一会儿,翰武就跪在茅草前,用手拨弄起来。

他曾远距离地看过这片肥沃的土地,也曾在脑海�幻想过!今天终于属于自己了,可以亲自耕作了!他的脑子�现在只有性欲,已经忘掉了亲情伦理。 他巴拉开阴毛,两片褐色小阴唇便展露出来,厚厚的,肥肥的!分开阴唇,一个肉洞浮在眼前,�面的屄肉在微微蠕动。

他把鸡巴凑到肥屄前,用龟头蹭了蹭,便慢慢地往�插去。

啊!隋太太低哼了一声。

由于紧张,阴道有点紧缩。

翰武的鸡巴又太大,撑得她有点儿疼痛。

一听到娘的声音,翰武就停住了,之后就抽了出来。

隋太太正在纳闷,就感到肥屄被热烘烘的舌头舔舐着,无比温暖,无比舒服!小武,那�太埋汰,我没洗呢!虽然舒服,隋太太还是想阻止他。

那�的确有股骚骚的味道,但翰武喜欢。

他几乎没有舔过晓寒的屄,他不愿意舔。

本来晓寒就很高傲,再给她舔,显得自己下贱。

再者,那�也没什么舔头儿。

每天晚上,晓寒都会把那�洗的仔仔细细,舔上去只有一股肥皂味了!现在则不同,他觉得这才是骚屄的味道!骚屄不骚,就像辣椒不辣,臭豆腐不臭一样,失去了它本来的特性!他把两片阴唇含在嘴�捻动吮吸,还时而叼住抻出好长!舔的阴唇油光锃亮,淫光闪闪!舒服的隋太太呜呜低吟!她心想,这也随根儿,跟他爹一样爱吃我的骚肉!翰武又把舌头探入屄�,像蛇吐信儿一样撩动,弄得�面的屄肉上下翻滚,蠕动不停。

隋太太受不了了!挺起屁股颤动不止,嗷嗷地闷哼着。

她知道不能下去了,再舔自己就先泄了!小武,插进来吧,我就看看你到底能不能硬着射出来!她赶紧说。

嗯!小武答应了一声。

翰武又跪在她的的肥屄前,借着湿滑的唾液,对准屄口,一下进去大半截。 啊……!隋太太发出一声闷哼!翰武的鸡巴确实大,塞得�面满满的,胀胀的!停了一下,翰武才来回抽动起来!借着淫水的润滑,插起来舒畅多了!兹兹的声音不断传出,伴随的是啊啊,嗷嗷的呻吟声。

要不是怕人听见,隋太太会放声地嚎叫。

翰武的每一下,仿佛都戳到了她的肚子�!那种感觉又麻,又酸,还有点儿疼!但综合起来,就是好受,无比的好受!翰武的感觉也是一样,晓寒的屄�从没有这么多的骚水,有时甚至还很干涩,磨得鸡巴生疼。

可这个不一样,是水漫金山,插进去咕咕作响。

晓寒的屄也没有妈的肥润厚实,包裹着鸡巴既紧凑又软和。

就这样,翰武飞快地运动起来。

后来又俯下身儿,边吸吮乳头,边前后抽插。

他也试着使用车老板说的所谓五浅一深,九浅一深什么的,也不查数,就是浅抽几下,再使劲往�一送!还真有效果,每一送,隋太太就啊地一声低叫!插着插着,隋太太就觉得不行了。

她虽性欲旺盛,又值虎狼之年。

怎奈肥屄�传来的快感,酒精带来的迷幻感,尤其是乱伦产生的刺激感,夹杂在一起,也使她癫狂不已。

她觉得高潮已经临近,看翰武虽然也唿唿地喘气,但明显还能坚持一段时间。

刚想说什么,翰武却先说话了。

妈,我想换个姿势?从后面……?翰武的语气有点儿哀求的意味!隋太太起身,刚要跪在炕上。

就听翰武说:你能站着吗!她也没说什么,手把着窗框,撅起了大屁股。 翰武正要插入,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,吓了一跳。

上面都是粘白色,湿乎乎的东西。

以前从晓寒屄�也带出过,但没有这么多!就抓过自己的裤衩擦了擦,方才露出鸡巴的本来面目。

翰武扶着屁股,用鸡巴啪啪地打了几下隋太太的屁股,然后稍微调整就插了进去。

这个动作他看他爸做过,但他不敢说。

他喜欢这个姿势,即使是晓寒的小屁股,他也喜欢看。

更何况自己妈妈的屁股又肥又大,摸在上面无比舒服。

还把屁股掰开,看她的屁眼一紧一张的,别提多刺激了。

隋太太的屁眼周围也都有毛,他就扒拉开,用手指在屁眼上按按。

这时隋太太转过头说,别玩那儿,怪埋汰的!他也就此打住,不敢再碰了。 隋太太也希望儿子在后面肏她,这样两人就没有目光碰撞,也就没有了羞耻感。

她觉得屄�的水不是在流动,而是在喷涌。

如果拔出翰武的肉塞子,�面的骚水会狂泻而下。

正插着,隋太太感觉翰武的一只手伸过来,托在她肚子上面。

她想这小子还有良心,怕我太累了……!正想着,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的左腿从膝盖处擡起。

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狗撒尿的姿势一样,刚想骂一句,却被翰武深入的鸡巴打断了。

腿被擡起来,鸡巴抽动慢了,但插得更深了,每次都能碰到那个叫花心的地方!她就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快感中,迷幻起来,疯癫起来。

小武,你插的好深啊!妈要被你肏死了!她不自觉地娇吟道。

听到这话翰武浑身一颤,这种言语上的刺激,让他兴奋的有点儿无法控制!他曾经看到父母肏屄时,两人时不时地开口说话。

说的什么他听不清,但肯定不是唠闲嗑!他没有这种经历,突然听到这种话语,尤其是这种母子间的淫话,让他激动得腿打颤!妈,鸡巴被你夹得好舒服!翰武几乎哆嗦地说道。

那你就可劲肏吧!妈的骚屄让你肏个够,咋肏都行!隋太太彻底放开了!嗯,我就喜欢你的大肥屄,又软和,又滑熘!翰武这回没停顿。

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大鸡巴儿子,屄都要被你戳穿了!隋太太急喘着说。 鸡巴大好,还是小好?翰武故意问道。

大好……!小武,妈不行了!要到了!隋太太呜咽着说。

妈,我也想射了!翰武答道。

把妈放下来!隋太太急切地说。

翰武松开手,隋太太赶紧在炕上平躺下,蜷起腿。

来,射妈屄�,妈看看你能不能射到�面!隋太太没有忘记晓寒说的事儿。 翰武双手支着炕,隋太太用双脚盘住他的屁股,两人像喊着口号一样,一起用力,开始最后的冲刺!伴随着啊……,嗷……的叫声,两人都飞上了天。 隋太太不看,也知道翰武的确射到了屄�面,她能感觉到。

于是也懒得起来验证了,就在那儿躺着不动。

翰武趴了一会儿,也翻身下来,大字型的躺在炕上。

他真的体会到了屄�夹紧收缩的滋味,那些老板子没骗他!过了好一会儿,隋太太才下了炕,光腚蹲在地上。

看精液还没出来,就擡起屁股上下颠起来,这才有稀稀拉拉的精液流出,又用手往�扣了扣,精液随之滴拉荡浪的流出来!一扭头,看到翰武趴在那儿,嘿嘿地笑呢!羞得她满脸通红,顺手打了翰武一下。

激情过后两人又尴尬起来,毕竟这是不伦之事!还是隋太太先开口了:翰武,你跟娘说说你和晓寒过的到底咋样?不咋样!我俩说不到一起去。

我说的她不愿意听,她说的我听不明白!你俩床……上……呢?恢复了理智,隋太太说话也不那么干脆了。

她不咋愿意,我想要,她也不反对,最多就哼唧几声!隋太太明白了,突然觉得儿子有点儿可怜!那她为啥要骗我呢?隋太太疑问道。

她就是不想和我生孩子呗!其实,她跟不跟我生孩子,我不在乎,就是你老问。

翰武有点埋怨地说。

可那也不是想不想的事儿,你的种都留�面了,她也说了不算啊?隋太太道。

可能就像你刚才那样呗,给弄出来!翰武笑着说。

你个小犊子,说正事儿呢!告诉你翰武,以后你要敢拿今天的事儿说笑,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!知道,知道!这个我懂!翰武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
有可能就是她不能生孩子,才让吴处长压着咱家,嫁给我呢!知道咱们也不敢对她咋样!翰武说道。

隋太太叹了口气,说:不管咋样儿,你没事儿就好!明天回去问问老罗,他知道的事儿多!可别跟你爹说啊!翰武本想开玩笑,可不敢。

就点了点头。

两人就此睡觉了!隋家这边儿,倪静可睡不着了!晚饭后,孩子玩了一会儿,就睡着了。

翰文说去一楼看书、写字,也离开了。

倪静洗了几件衣服端到院�去晾,就顺路去看看翰文。

可找个儿遍也没找到,于是便返回二楼。

刚想脱衣睡觉,突然想到翰武今天不在家,翰文又没在一楼。

难道……?女人的直觉立刻让她坐立不安!她犹豫再三,还是从抽屉�拿了把钥匙,出了门。

这栋二楼的建筑类型叫巴洛克,来自意大利语。

从一楼中间的大门进来就是大厅兼饭堂,东西两边有两个内置楼梯,通往二楼。

隋老板把二楼西边的几间房隔开,只供家�人用,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。 外边两侧都有铁制的防火楼梯。

从防火楼梯上去,就是连接整个二楼外部的细长凉台。

由于是用来临时逃生用的,所以不是非常坚固。

因此两个楼梯入口都安了铁门,上了锁,平时很少有人上去。

倪静悄悄地打开防火楼梯的大门,熘了进去。

眼前是一堆杂物,差不多一人来高。

倪静从小在农村干活,身子还算利索。

没费太大劲,就翻了过去。

猫腰来到第三个窗户前,贴着墙壁慢慢直起身,透过窗帘的缝隙,侧脸向�原PO是正妹!爱死你了

隋家的风情艳史 11-12

11

屋�的确是翰文和晓寒!

但出乎倪静的预想,他们并没有在床上,甚至连衣服都没脱!

晓寒穿着粉色的旗袍,翘着一只脚,坐在椅子上。翰文穿着衬衫西裤,坐在她对面!

两人各端着一杯红酒,一边喝着,一边说笑。晓寒脚上半挑着一只高跟鞋,不时地抖动着。她旗袍的开气儿很大,都到了大腿根,整条白皙的大腿都露了出来,发出诱人的光泽,引得翰文不时地低头观瞧。

不一会儿,翰文说了句什么。晓寒故作娇嗔地撅了撅小嘴,然后把脚放到了他的大腿上。翰文放下手�的杯子,握住晓寒的脚腕,慢慢地把高跟鞋脱了下来。拿着高跟鞋,放到鼻子前,使劲地嗅着,仿佛�面有醇香的味道。

晓寒用白脚丫轻捶了一下翰文的大腿,那样子娇羞无比。

翰文又把另一只鞋也脱了,把晓寒的一对脚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揉弄起来。晓寒微闭着眼睛,头向后半仰着,显然十分舒坦。

突然晓寒身子一动,原来翰文把一只脚丫放到了嘴�,吸吮起来,似乎都能听见兹兹的声音。一会儿,又把另一只脚也细致地舔舐了一遍。最后把两只脚并排放到嘴边儿,一个一个的吮吸。舒服的晓寒脚趾头不断地弯曲,脸上也是一片潮红,嘴脚也在微微噏动。

这样的场景倪静并不陌生,翰武也这样舔过她的脚。只是场景没有这样舒缓,没有这么浪漫。倪静觉得自己是在偷看别人夫妻在家�调情,而不是自己的丈夫在偷情!

过了一会儿,晓寒把脚抽出来,用脚丫拍了拍翰武的脸,似乎是对她的夸奖。然后媚笑着,慢慢地把旗袍的下摆向一侧撩开,露出了紫色的裤衩。

翰文的眼睛直直地盯着,喉结在上下串动。刚要上前,晓寒又把下摆合上了,还呵呵地笑着。看着翰文焦急的神情,晓寒用脚指了指他的衣服。翰文连忙站起来,把自己的衣服从上到下扒个精光。他的鸡巴已经有了6分勃起,轻微颤抖着。

晓寒用脚丫平抽了一下鸡巴,鸡巴歪向一边又正了回来。逗得她哈哈大笑,如此这般地玩弄起来。

玩够了,晓寒起身,用手抓着翰文的鸡巴,走着猫步,像模特一样在屋�转了两圈。之后把翰文推坐到地上,自己站在那儿扭动身子,脱起了衣服。

先是把旗袍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,露出�面白色的紧身小背心,两个乳头都已经凸显出来。旗袍落下,下面是紧小的裤衩。晓寒转过身,手指勾着,开始慢慢地往下褪去。边脱边晃动着,先露出屁股沟,然后是屁股蛋,最后整个屁股完全显露。她的屁股不算大,但这个姿势也足已勾人魂魄。

翰文就傻傻地看着,看着她把衣服脱完。

突然看到晓寒一只手扶着椅子背弯下了腰,另一只手从两腿间向他勾了勾手指。他赶紧连滚带爬地钻到她的胯下,伸长舌头,吧唧吧唧地舔舐起来。

晓寒擡头呻吟着,垂下的两只乳房也在不停地晃动。

舔了好一会儿,她又把翰文推倒,让他平躺在地上。自己跨坐到翰文的脸上,一边用阴部来回蹭翰文的嘴唇,一边用手撸动翰文的鸡巴。

晓寒不知说了什么,翰文赶紧把舌头向屁股沟舔去。

倪静看出来了,他在舔晓寒的屁眼!

她心�一颤,翰文居然在给另外一个女人舔屁眼,还是自己的兄弟媳妇的!倪静觉得翰文被这个女人彻底控制了,他像一个木偶一样被牵引着,像一条小狗一样被诱惑着!

鸡巴被晓寒撸的已经很硬了,晓寒屁股对着翰文,手扶着鸡巴,慢慢地向下坐去!正在这时,倪静听到大门口传来说话声,她赶紧猫下腰。

只听一个人说:大老李,干嘛去?

她听出这时老罗的声音。

另一个声音传来:我去四下察看察看!老罗,今个儿怎么没回去?

这个是大老李的声音。大老李是车店的老伙计,负责管理男大铺那边,也干些杂活。

老罗接话说:不用了,我刚刚看过。翰武这不没在家吗,我得照应照应。你要没事儿,把东边的楼梯板修一下,好几块都活动了!

好,我这就去!说着好像进了楼。

倪静听听没动静了,才悄悄地往下走。

她不知怎样回到自己屋�的,只知道路过翰武房门时心�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惧。倪静知道自己已经输了,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样的媚态,学也学不会。丈夫为何那样任她摆布,这是怎样一个女人?

倪静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行为,一半是真情流露,她喜欢翰文。一半是在“学校”练就的!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翰武的,她不喜欢翰武的粗鲁,尤其不能接受翰武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抽插蹂躏!更不要说怀上翰武的孩子了!那是对她高贵血统的侮辱,对她民族的侮辱!但她又无法控制翰武,翰武软硬不吃。她要报复,要发泄,要控制男人!于是,翰文成了她猎取的对象。翰文外表严肃,内心却很柔弱,甚至是懦弱。他甚至是喜欢被女人操控,乃至玩弄!

当倪静知道这些时,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儿了!也知道了为什么她俩洗澡时,晓寒会有那样的行为!

倪静明白这事儿不能声张,更不能吵闹。那样的话,会丢尽隋家的脸面,对自己和孩子也没有好处。

忍,只能忍!

第二天中午,隋太太和翰武也回来了。

隋太太人急性子,下午就找老罗说了此事。

老罗听后笑着说:我觉得那片子是真的,医院不会瞎写的,晓寒是真的没问题。我看她是好心,怕您老着急,先拖延一下。说不定什么时候,就会怀上了呢!再说了,这结婚好几年才有孩子的,不多的是吗!

又接着说道:您都有一个大孙子了,就那么想再抱一个!

隋太太说:想想也是,只要没毛病就好!

就这样,一家人各怀心事地过了几个月。

这年九月发生了震惊中外的918事变!

一个月后,老罗和翰武来到市中心的悦来客栈。老罗身着长衫,头戴礼帽,一副商人打扮。翰武一身短打,随从扮相。

老罗在一间客房前站定,左右瞅了瞅,便擡手敲了几下。

很快一个小姑娘就打开了房门,圆脸大眼睛,20岁上下的样子。

屋�面坐着一位妇人,上身是对襟夹袄,下身是绸子料的灯芯裤。手上戴着翡翠戒指,耳上吊着黄金耳环,一副富婆装扮。30岁左右年纪,腰板挺直,目光犀利。

老罗立即上前抱拳拱手,寒暄问好。妇人也起身说了几句客套话,两人便坐下来。老罗对翰武说道:小武,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靠河寨的大当家,人称水中仙!翰武连忙施礼拜见。

老罗扭过头对水中仙说:这是我的小兄弟,今天过来给我打个掩护。

水中仙点点头。

老罗又道:大当家的,今个儿怎么亲自下山了?

水中仙笑着说:一是亲口给老弟交个实底儿,那件事定了!二是当面感谢老弟,老二的事儿干的利索漂亮!再有嘛,出来抻抻筋骨,舒坦舒坦!

说完冲老罗眨了眨眼,老罗也会心一笑。

水中仙扭头瞅了一眼翰武,又对老罗说道:我看这位小兄弟腰粗体壮,应该是把好手,能不能陪我练练!

老罗眉头一紧,看了看翰武。

翰武也大致明白了老罗的意思,嘿嘿一笑,然后说道:既然大当家的瞧得起我,我就陪大当家的练练!

水中仙哈哈一笑,说:小兄弟爽快,我就喜欢这样的!

又指着旁边的姑娘对老罗说道:这丫头跟了我好几年了,至今还顶花带刺。我怕哪天万一挂了,没沾男人味不好投胎,麻烦老弟给调教调教!

老罗笑着站起身,抱抱拳,说:谢谢大当家的美意,那我就不客气了!

说完领着姑娘出了门。

看老罗他们出了门,水中仙冲翰武努了努嘴。翰武赶紧走过去把门插好!水中仙站起身,一下子从腰间抽出两把20响的匣子枪,猫腰推到枕头底下。起身后就把夹袄脱了下来,坐在床上,一边拖鞋,一边说:小兄弟,别傻站着啊!翰武哦了一声,也脱起衣服来。

两人各自扒了精光来到床上。翰武一瞧,楞了一下。

水中仙脸上的皮肤有些黑,看着也不光滑。可脱光了,翰武才发现她身上的肌肤竟然洁白细嫩。两个乳房圆润丰满,微微下垂。乳头很大,乳晕很宽,应该是生育过孩子。小腹结实,大腿粗壮,一看就是个练家子。

看到翰武的身体,水中仙也露出喜色。

翰武的鸡巴已经向上扬起,粗大雄伟,像小炮筒一样支楞着!

水中仙平躺到床上,揉着乳房,笑着说:小兄弟,想不想吃咂(奶)!

翰武点点头,随后趴上去就含住了一个乳头,还用手掐捏另一个。

水中仙哦了一声,说:使点儿劲,那样才舒坦!

又拍拍翰武屁股说:来,让我摸摸你的大鸡巴!

于是翰武跪在她旁边,他吃着奶,水中仙用手撸动着他的鸡巴。

撸了一会儿,水中仙说:兄弟,调过去,咱玩个“颠鸾倒凤”

见翰武没明白,哈哈地笑着说:你就躺下吧!

翰武平躺后,水中仙便跨到他身上,含住了翰武的鸡巴。屁股向后,把阴部凑到翰武的嘴边。

翰武心想:我以为什么新奇的做法呢!就这个啊!名字倒挺好听的!

他觉得水中仙的屄没有想象的骚,应该是来之前洗过了。不过也没有晓寒的肥皂味,闻起来味道不错!

水中仙的阴毛不少,但没有隋太太的密实。但小阴唇很长,都耷拉下来了。翰武也不客气,一大口就把整个肥屄含在嘴�。

水中仙嗷的闷哼了一声,说道:舒服!

翰武于是就大口啃咬起来,直啃的水中仙啊啊地叫着,屄�的淫水咕咕地流出。好过瘾!来,兄弟,从后面干!水中仙说道。

翰武就从底下抽出腿,半蹲着把鸡巴插了进去,然后俯身抓住水中仙的两个乳房,下身挺动,飞快抽插起来!

水中仙随即就嗷嗷地叫了起来,她没想到翰武一上来就枪枪到底,毫无缓冲。大鸡巴塞在屄�,紧紧实实,密不透风。顶得她花心乱颤,哼哈不止!

插了一百多下,两人都出了不少的汗,油腻腻的粘在一起。

水中仙还从来没有如此爽快过!绺子�的土匪她是不碰的,那些人都会轮流下山去找窑姐,她嫌他们埋汰。来了情欲,就去山下抓个良家小伙。可那些小子一见是和女匪首肏屄,别说时间长短了,有的干脆就硬不起来!

又插了几下,水中仙说:让我直直腰!

翰武没明白什么意思。

只见水中仙站在床上,右手把着窗边,左腿忽地向空中擡起,几乎垂直于床面。阴部完全展露出来,小阴唇充血下垂,微微晃动,屄口完全打开,露出一个肉洞,湿哒哒的阴毛一绺一绺的摇摆着。

翰武有些看傻了,他没见过这种姿势。他只在江湖卖艺的表演中看过类似的样子,那是穿着衣服,一个光腚女人摆出这个姿态,想也没想过。一时间竟不知从哪儿下手!

水中仙看出翰武的窘态,说:站我旁边儿!

翰武扶着鸡巴,来到跟前,一手把着她的小腿,一边把鸡巴往�插。这个姿势屄口完全展露,翰武很容易地插了进去。但以前没这样干过,所以动作不是很协调,甚至有点笨拙。

水中仙笑着说:屁股用劲,我支得住!

翰武这才加速地抽插起来。水中仙是炫耀了一下,可也遭了罪了。这个姿势使得阴道变短,翰武的鸡巴次次到底,直达花心,仿佛钻到肚子�一样。

开始觉得还很舒服,后来就觉得有点疼了。

但嘴上说:兄弟,你累了吧,咱们躺下!

翰武有点不舍,但也不好说什么,只好把鸡巴拨了出来!

这种姿势翰武一生中只做过一次!在十几年后,他又遇到水中仙,但那时水中仙也做不出这个动作了!

她没有平躺,而是侧立着。翰武知道怎么做了!他也侧躺在她身后,水中仙擡起一条大腿,翰武的鸡巴就从后面捅了进去。

水中仙之所以用这个姿势,不是累了,而是刚才有点受不了了!

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插的深,她也能缓缓。

又不知插了多少下,水中仙坚持不住了,阵阵快感袭来。

她拍了一下翰武的屁股,坐起身来。

翰武也坐起来,见她满脸潮红,滴答见汗。不由得笑了。

这一笑,把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土匪弄得羞涩起来。

水中仙随即坐到翰武怀�,搂着他的脖子,对准鸡巴上下颠簸起来。这个姿势可以直接摩擦到阴蒂,她想痛痛快快地迎接快感的到来。

翰武一看她这样,也不控制了,擡着她的屁股,一下一下深入拨出!

水中仙在翰文耳边啊啊,嗷嗷地叫着,刺激得翰武也兴奋异常。

翰武感觉屄�像有张小嘴一下一下的咬他的鸡巴,他的大脑也出现空白了!水中仙哦哦的大叫了几声,屄�剧烈地收缩起来,夹得翰武也突突地射了出来!休息了一会儿,两人开始穿衣服。

水中仙看着翰武说:老娘真应该把你带到山上去!

吓得翰武一下子停了下来。

哈哈,瞧你吓得那样,逗你玩呢!水中仙笑着说。

收拾停当,传来敲门声。

老罗和小姑娘随即进了屋。小姑娘也是羞羞答答的,没有了刚来时的冷峻样子!四个人相视笑了笑,都没说什么。

老罗翰武就此告别!

路上,翰武问老罗有关二当家的事儿。

老罗严肃地瞅着他,然后说:二当家的要投靠日本人,前几天下山来到这儿和日本人接头。要带着日本人的承诺书和银票,回去反水。晚上到妓院喝花酒,出门时让我找的人给做了!撒出消息说是得罪了黑道上的大哥。

那这事为啥你不叫上我?翰武嘟囔道。

我不想让你掺和的太多,隋家以后还要指着你呢!老罗回答说。

不还有我大哥吗?翰武反驳道。

老罗摇摇头,没吱声!

12

三个月后,隋家出了两件大事。一,翰武和媳妇离了婚。二是翰文死了。翰武离婚,大家都不感到意外,觉得他们俩天生就不般配。翰武尤其高兴,还特意摆了一桌。

翰文的死却引发了不小的震动,大家都扼腕叹息。

翰文死于车祸,而且很惨,面目全非。怕吓着家人,只有隋老板和老罗到了现场。两人一看,便对视了一眼,马上在鉴定报告上签了字。

那个人虽然穿着翰文的衣服,但他俩一看就知道不是翰文。

两人心�都明白,翰文和晓寒走了。他不敢和家�人说,又怕家�人担心,才找了个替死鬼。隋太太和倪静尽管心�很难受,但毕竟翰文还活着,慢慢地也就平复下来。

日本人已经到了长春,哈尔滨城�人心惶惶,都不知道将来会是什么样的生活。一天, 隋老板把老罗约到了一家酒店单间,一边喝酒,一边聊天。

几杯酒下肚后,隋老板说:老罗,你在这儿也好几年了,我是把你当做心腹,更是朋友!有些话不知能不能问?

您问吧!老罗答道。

你是哪方面的人?看老罗沈思了一下。隋老板接着说:我知道你不是日本那边的!老罗点点头,说道:一开始是为苏俄,现在也为共产党干活!

你是怎么和他们接触上的呢?隋老板有些疑问。

你知道我开始就是傅家店这片的混混,三教九流,啥都接触。后来认识了一个姑娘,我就想干点正事儿。可那年偏偏出事儿了,被抓进去关了大半年。等我出来时,那个姑娘居然嫁给了我二叔!后来才知道是我二叔故意做扣让她爸吃了官司,就以她做要挟。她没办法,就只好嫁给了我二叔。几年后才和我二叔离了婚,去了苏联。回来后,就找到我。开始只是给她打听点儿消息,后来才正式给他们干活!

那你现在和她……?隋老板试探地问道。

老罗苦笑了一下,说:我是想娶她,可她不同意。虽然离婚了,可她说毕竟曾经当过我二婶。还有……还有就是,她现在周旋于各个高官、名流之间。她觉得她不干净,所以……。

老罗,我还真没看错你,有情有义!只要是为国家做事,怎么的都比那些汉奸干净!

隋老板说道。

那晓寒真的是日本人?隋老板又问道。

老罗点点头。

有证据吗?隋老板又问道。

开始没有,只是像咱俩猜测的一样,知道不是真心嫁给翰武。可后来我们得知日本在那两年增派了大批女特务进入东北,她们大多以日本料理店作为掩护。那些所谓的料理店,其实就是妓院。这些人年轻貌美,专门勾引中国的达官贵人、纨绔子弟、高级军官和秘密社团头目到妓院寻欢作乐,以此获取情报。

老罗喝了一口酒,接着说:出了当妓女,她们中有些有文化的,就被派到各地嫁人或做实权人物的情妇,获取情报后随时撤离。

她们有个统一称号叫“阿菊”。在日本札幌专门有一个培训学校,这些姑娘有自愿的,也有家�贫困被迫的。

当年张大帅被日本人炸死,参与此事的汉奸刘载明就是被一个日本女间谍送到大连的。

前几年中俄边境最大的那股马贼,也是被一个日本“阿菊”掌控着。

你发现晓寒的具体证据了吗?隋老板又问道。

我们跟踪过她,可以肯定她是通过借书还书来传递情报的。今年春节大家跳舞,可能是酒喝多了,或者是想起了她日本的家,她跳的二人转有明显的歌舞伎舞蹈的动作,我在日本料理店见过。

她来咱们家是为了什么呢?难道和胡子有关?隋老板问道。

老罗点点头,回答说:日本人一直在拉拢各地胡子。你想光咱们周围就有几万,全东北不知有多少呢?如果把他们收拢过来,既省军力,又可以反过来对付东北军。不过胡子虽然祸害百姓,可也有血性。知道投靠日本人对不起祖宗,一般不想走这条路,可也有摇摆不定的。日本人在很多绺子�都安插了密探,他们会把各个绺子的人数、枪支、行动等情报传出来。咱们的大车店就是他们交换情报的最佳地点。

可住宿那边,家�的女眷是不过去的,她怎么去和日本探子接头呢?难道是咱店�有……有内应?隋老板疑惑地问道。

老罗点了点头。

老板,店�的人你比我熟悉,应该能猜到是谁吧!老罗说道。

大老李?隋老板有点不肯定地说。

对,就是他!他每天都在店�忙活,没时间出去,所以就需要有人来替他把情报送出去!您也怀疑过他?老罗问道。

以前没有,但那次你和我在二楼琢磨晓寒来的原因,在桌子上划了个圈。我一下子想到了在双城堡的一件事!有一年,店�一个叫二宝的伙计被人勒死在大道旁,临死前在地上也划了一个圈。谁也不明白什么意思,最后警局就稀了煳涂地结案了。你划的圈是表示日本人,我突然想起大老李曾经在店�接触过日本商人,还学了几句日本话。二宝的意思是大老李干的?

老罗摇摇头说:这个还真不好确定!大老李是辽东人,对吧?

隋老板点头示意。又说道:当年和他一起逃过来的有好多人,有的是一个村的。不知他什么时候开始为日本人干事的?

(老罗在几年后知道了二宝死亡的真实原因,但他不能告诉隋老板!只是说因为二宝发现大老李为日本人干事,才被大老李杀害的!)

隋老板又问:你发现他们交换情报了吗?

没有,我不敢盯的太紧,因为万一被发现,我怕连累咱们一家人!我晚上又不在店�,所以一直没有看到具体情报。老罗说。

那晓寒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有情报?或者怎么把情报传给大老李呢?隋老板疑问道。老罗接话道:在院�西面的砖墙上!我发现了不停变换的三角形,四方形,波浪形等图案,很隐蔽,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。这可能就是代表情报的内容,紧迫性等等。我也说不清具体含义!

那她为什么突然撤走了呢?隋老板又问道。

大部分绺子已经明确态度不和日本人合作,所以她在这儿的价值也不大了!日本人很快就会占领哈尔滨,到时候就不需要这样秘密地交换情报了。也许是她有新任务,或许别的原因?这个说不准。而且,我觉得她不是一个合格的间谍,好恶表现的过于明显。就拿和翰武的关系看,她不喜欢就会表现的十分明显,这很容易被人发现!老罗答道。

那翰文跟她在一起会不会有危险?隋老板担心道。

应该不会!她很情绪化,看得出她是喜欢翰文的。我估摸他俩在一起还是感情因素!也有可能两人隐姓埋名,过普通人的生活呢!要不给我们留个条就行了,没必要伪造个车祸现场!

哎,不管了!隋老板叹了一口气。

翰武在和你一起做事儿?又问道。

以前我想让他跟着我,也做过一些边边角角的小事儿。可后来看翰文那样,翰武得支撑这个家啊!我就没把他拉过来!

隋老板赶紧接话说道:说到翰武,孩他娘昨天跟我说了晓寒拿片子的事儿!那个是真的吗?

老罗笑着说:我那是哄太太安心。那片子是从国外刚进来的,我想就连大夫也未必都看得懂!何况咱们了!随便拿一张,都能把咱们唬蒙了!

那她是如何能让自己不怀上孩子呢?隋老板不解地问。

老罗说:用一块海绵,在同房之前放进去,海绵会把进去的东西吸掉,这样就怀不上了!

隋老板点点头,又说:这么说,处子之身也是装的了?

也是把一块用血浸泡的海绵放进去!妓院常用这招来骗嫖客!老罗回答说。隋老板叹道:真是煞费心机啊!

老罗顿了顿说:老板,我打算撤出店�,日本人来了,以后更危险了,我不能连累咱们全家啊!

老罗啊,你还在这儿吧!我想好了,我把这个店给你!你找个名义上的老板,你还在这儿干你的老本行!隋老板说道。

那您……?老罗疑惑地说。

我和太太商量了,这车店太操心,以后还得和日本人打交道,烦得慌!还有翰武和倪静,我们想把他俩撮合到一块儿,就让义山做翰武的儿子,这样以后的罗乱也少些!我们就去一个偏远地方,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,过安静的日子!隋老板说道。

那您打算去……?老罗问道。

我已经找好了,就在拉林河的上游,离这儿有300多公�,叫黑泥崴!到那自己种地,自己收割,过过田园生活!隋老板笑着说。

你在这儿,也留心点翰文的情况。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怎么样都惦记啊!隋老板有些伤感地说。

您放心,有消息,我一定马上告诉您!老罗郑重地说。

隋老板又有些忧虑地说:那个大老李,还得留他?

我们不能动他,他出了事,日本人马上就会怀疑我们!见机行事吧!老罗说。那好吧,小心点儿!哪天日本人滚蛋了,我们还在一起喝酒!隋老板有点激动地说。

老罗也说:那我就最后敬您一杯,后会有期,您保重!

1932年1月,隋家大车店被一家商行收购,改名万通大车店!

老板是一位戴眼镜30岁左右的女人!

这么好的帖不推对不起自己阿

13

黑泥崴其实就是一片大沼泽地。崴在农村通常也被叫作崴子,是指临近河道转弯处的湿地。黑泥崴在拉林河的左岸,这�长满了野生柳条及各种野草,其中据说是张广才岭余脉的分支,山体由半黄土半石头构成。黑泥崴的南边有一条水沟,流向拉林河,算是它的支流。但只有下大雨时沟�才会有整槽或半槽水,其余时间大部分干涸。越过水沟,南面也是一望无际的沼泽,荒无人烟。

要想进入黑泥崴只有北面一条路,而且要在开春之前。如果赶上冰雪融化,车马要进去就非常困难。

隋老板一家是在1月末赶着一辆四匹马的大车来到此地。这�本来居住着六户人家,先前隋老板花钱买下其中的一家,那家人拿着钱乐颠颠地进了县城�。 一看这�的景象,翰武就更加不乐意了。他原本就不想来,只是迫于隋老板的逼迫才不得不来的。但有一点是他乐开花的,那就是他能和倪静睡到一个炕上了!虽然没有办婚礼,可大家都默许了,也算是明正言顺的。这也是隋家远离城市的一个原因。在农村弟弟娶嫂子不算新鲜,但城�还是遭人取笑的。可到了这�,没人知道他们原本是叔嫂关系。

一家人来到黑泥崴,已是下午时分。全家赶紧收拾东西,烧火做饭。晚饭时大家一起喝了点酒,就当是翰武和倪静的喜酒,今晚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了! 吃罢晚饭,隋太太就把义山留在自己屋�哄睡了。

翰武和倪静回到自己房中,两人也没有说话,脱了棉袄棉裤就躺在了床上。 这�没有电,只点了一根洋蜡。

蜡烛忽明忽暗的火苗跳动着,这景象真有点儿早些年洞房夜的情景!

翰武和倪静脸对脸地互相看着,他们都有点不好意思。毕竟原来是叔嫂,现在睡在一起还是觉得有些别扭。虽然他们早就相互爱慕,但要翻滚在一起还是有点放不开。

最终还是翰武先动了手,在被窝�伸手探进倪静的衣服�,摸住了一只乳房。倪静的乳房他已向往很久了!尤其是那次看见倪静白花花的乳肉之后,这种想法就变得更加的强烈。

手一摸上去,翰武就紧紧地握住,只是不能完全握住。倪静的乳房不仅大,而且光滑挺实,弹性十足。

倪静小脸红红的,任由翰武把两个乳房轮流揉捏。

第一步踢出去,剩下的就自然了!

翰武又露出了本性,坐起来,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个精光,随后就趴到倪静身上。压得倪静轻哼了一声。只觉得一根热棍结结实实地顶在了阴部!和翰文那晚也是这样,只是那根棍子没有这么粗,这么长!

翰武趴上去就把倪静的内衣撸了上去,张嘴就咬住了一个乳头。

疼的倪静啊……的一声,拿拳头捶了翰武一下。翰武嘿嘿一笑,又低头奔向另一只。倪静的乳头比晓寒的大多了,叼在嘴�很有嚼头。翰武吮吸的啧啧有声,津津有味。

倪静舒服的唿吸加速,她抚摸着翰武的头,觉得这才是丈夫的样子,粗鲁的让人过瘾。

翰武吸了一会儿,退下身子,就把倪静的衬裤和裤衩一把撸下来。

之后,就把头埋在倪静的阴部,鼻子抽动嗅了嗅。倪静忍不住笑了起来:你是狗啊,闻啥啊?

我闻闻媳妇儿的骚味!翰武回答。

那你可别闻了,本来就傻,别在熏的更傻了!倪静笑着说。

倪静自己也不知为什么,和翰武在一起就放得开。没有顾忌,想说什么,说什么!

翰武在被子�,闷声说道:那你不成傻子媳妇了!

滚!我才不当傻子媳妇呢!我可不想生一帮小傻子出来!倪静娇斥道。 说完又马上接了一句:小武,我那儿真的骚吗?

我尝尝就知道了!翰武说罢,就把倪静的两片阴唇含在了嘴�。

倪静哦……了一声,突然被翰武袭击,又惊诧,又刺激!

她的阴部的确有些骚味,但不是很浓重。另外翰武已经很长时间没沾女人了,晓寒走后他就无处发泄了!隋太太也没有向他暗示过,他也不敢主动提,再说车店�也没有让他们在一起的机会!

倪静的骚味刺激了他的性欲,翰武觉得这骚味和自己妈妈的很像。

他把倪静的肥屄含在嘴�,啃咬吞吸,还不断地用舌尖撩拨倪静的阴蒂。 倪静有些受不了了,挺着屁股,抓着翰武的头发,嘴�啊……啊……地呻吟着!

这种快感翰文从来没有给过她,她喜欢这样的力度!

被窝�的翰武突然钻了出来,唿……唿……地喘了两口气,说道:憋死我了! 倪静呵呵地笑了,翰武如果不出来,她可能马上就会高潮的,她不想来的那么早!

可性欲已经被撩拨起来,她手伸下去,就抓住了翰武的鸡巴!鸡巴的尺寸超出了她的预想!她知道翰武的鸡巴很大,因为她时常在早上看到晓寒走路时,大腿都不敢夹紧。但如此的粗大,还是她始料未及的,她觉得比她爸的还要大一些! 翰武也舒服地在那�安静地享受着,倪静的小手温暖柔软。撸的很慢,却又力度适中。还不时地探下去轻柔他的阴囊,轻柔�面的蛋蛋,舒服的翰武喔……喔……地哼着!

翰武正享受着,忽然听倪静说:小武,快进来吧!我……我想要你!

他一听就赶紧跪在倪静裆部,扶住鸡巴就插了进去!他对女人的这个部位已经很熟悉了!

虽然倪静已有心�准备,但还是觉得有些不适,甚至有点疼痛!

肥屄已经十分湿润,自己又生过孩子,可还是被撑得有些难受。

翰武也感觉到了,倪静的屄比他想象的要小。虽比晓寒的松弛一点,可也非常的紧密,抽动起来有点儿费劲!

倪静把腿又擡高了些,好让翰武的鸡巴进的顺畅些。

翰武又试着浅浅地插了几次,感觉通畅好多。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屋�啪……啪……的声音也急促起来!

倪静觉得翰武的鸡巴每次都会触到屄�面的某一个地方,每碰一下,都让她一哆嗦!

这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,以前从未有过!舒服得她张着嘴,不停的啊……啊……地叫唤着,已经不顾及那间屋子�的人是否会听见!

这种舒服的滋味,她已经等了好几年。自从看到妈妈在炕上被爸爸肏得啊……啊……叫唤时,她就期盼自己以后也能尝到这样的滋味。

结婚后翰文却从未给过她!有时她想如果当初没有看到父母肏屄的话,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奢望,也就没了那么多的失落!

翰武已经趴在了倪静身上,他的每次抽插都能摩擦到倪静的阴蒂,加上花心传来的快感,让倪静逐渐癫狂起来!

倪静的嘴一直就没合上过,她觉得干渴,干渴的说不出话来,只能嗷……嗷……地唿喊!

翰武没想到倪静这么快就要高潮了,他觉得倪静已经停不下来了!于是尽最大的力度在屄�抽插,兹…兹…的声音在屋�回响!

小武,肏死我了,我要飞了!倪静终于说出话来。

翰武没回答,继续地加速!

倪静抱着翰武的脖子,在他耳边叨念着:肏死我了!不行了!到了!啊……!

她的高潮到了!

翰武停了下来,静静地感受倪静屄�收缩!

倪静慢慢恢复过来,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汗,披头散发!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。 翰武还没有射,他也不舍得拨出来,就让鸡巴呆在倪静的屄�。

你怎么像头驴啊!倪静娇嗔道。

那你不成母驴了!翰武笑说。还学了几声驴的叫声,都得倪静哈哈直乐。 两人调笑了几句,翰武瞅瞅倪静,又低头看看鸡巴!

倪静知道他的意思,故意说:累了,睡觉吧!

那……哪行啊!我……我还没泄出来呢!翰武急道。

倪静又笑了,说:看你急的,还能憋着你啊!

这回翰武不说话了,直接动了起来。

虽然插得还算通畅,但明显比刚才涩了一些。看倪静的表情也不是特别舒服,就说:要不你在上边吧!

倪静点点头,翻身起来,手扶鸡巴跨在翰武腰间,慢慢下坐!

当鸡巴全进到屄�后,不禁长哼了一声!之后便晃动腰肢,转圈扭转起来! 翰武的眼睛此刻都集中在倪静的两只乳房上!

倪静的乳房太漂亮了,刚才平躺着,还没看出是这么美!

虽哺乳过孩子,但乳房几乎没有下垂,结实的挺立着!

最令他痴迷的是乳房的形状。倪静的乳房向前突出很长,乳头很高,且微微向上擡起。上身直立时,乳房自然地侧向两边。怪不得穿衣服时,乳房也支出很高!

翰武觉得这就是车老板所说的羊角奶!

他以前仔细观察过倪静走路的样子,两只乳房会一颤一颤的。小跑时,乳房会剧烈的上下摆动。每次都看得他鸡巴起反应!

倪静还坐在鸡巴上晃动,她的情欲又重新燃起了,也适应了翰武的粗大鸡巴,屄�的淫水又多了起来。

于是,她直起小腿,屁股悬空,开始直上直下地把鸡巴套入拔出!还不时低头看看鸡巴进出屄�样子!

翰武看着倪静的乳房上下颠簸,阴唇带进翻出,尤其是倪静略显淫荡的样子,自己的情欲也陡然上升。

他坐了起来,端着倪静的屁股,开始加大了抽插幅度。

阴蒂传来的麻麻的感觉,倪静的呻吟声又大了起来,脑袋也晃了起来。 插了许久,翰武对倪静作了一个转圈的手势。倪静就以鸡巴为轴,慢慢向后挪动,形成背对的姿势。这期间鸡巴竟没有掉出来过!

翰武抚摸着倪静的屁股,盯着鸡巴在肥屄�进出,�面的淫水已呈泡沫状附着在鸡巴上。

看到倪静的小屁眼也在蠕动,他的好奇心又来了!上次他想玩弄妈妈的,被阻止了!他用手指按了按。倪静只是哼了一声,没有阻止。他又加大了力度,倪静的哼唧声也大了!当他试探着用食指往�插入的时候,倪静不让了。他也只好作罢,继续配合倪静来回挺动。虽然倪静体力不错,但这时也娇喘连连了! 看倪静累了,自己的鸡巴也有些发麻了,有要射的感觉。就让倪静侧躺下来,学着那天和水中仙肏屄的姿势,从后面抽插起来。

听着翰武唿……唿……地喘息声,倪静知道他要射了。她不自觉地把手伸到下面,摩擦起阴蒂来,她想和翰武一起到达高潮!

这个动作对倪静来说是驾轻就熟!从当姑娘时她就用这个方法来达到高潮,结婚后也没少使用。她知道怎样做会让自己尽快的飞起来!

没两分钟,两人就像在比赛一样,都开始呜呜……嗷嗷……地喊起来! 这之后,屋�就只有唿哧……唿哧……的喘息声了!

炕上虽然很暖和,但屋�还是挺凉的。两人躺了一会儿,就赶紧起来收拾收拾钻进了被窝。进被窝之前,倪静还拿着蜡烛看了看自己的阴部,她觉得下面应该被肏肿了,有些疼!

二人躺下后,谁都没有睡着,都想着各自的事儿。

倪静是真正体验到了快感的滋味,这滋味和自己用手摸出来的截然不同!也知道了妈妈当年在炕上为何那样的疯狂。她觉得这才是肏屄,又狂野,又舒服,还回味绵长!她想如果当初就嫁的是翰武,那该多好!可又一想,自己生过孩子还被肏成这样!如果在新婚之夜,还不得疼昏过去啊,第二天可能都下不了床!想到这儿,自己都笑了!

翰武也是第一次如此的痛快舒爽!和晓寒肏屄,就跟在戳一块剌开口的猪肉一样,毫无情趣。和母亲那次干事,心�总是觉得拘谨,不敢彻底放开。他又想到了水中仙,和她在一起,虽说刺激,但毕竟有些忌惮,光想着如何让她满足了! 只有和倪静才让他彻底撒了欢,让他尽情挥舞,直到弹尽粮绝。

翰武没想到外表文静,甚至有点羞涩的倪静,在床上竟是如此的模样! 不过,他喜欢!他喜欢看倪静那风骚还有些淫荡的样子!

二人就这样,想着,搂着,睡着了!

第二天,隋太太看着倪静挪蹭着腿走路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!笑得倪静满脸通红,好不害羞。

14

吃完早饭,翰武就赶着大车去采购木料、油毡纸等建房材料。隋老板打算在旁边重新盖三间新房,这两间太简陋了!

隋老板去拜访了那五户人家,和他们商量了一下春耕事宜。那几家人都主要以打鱼为生,日子过得很清苦。他们也想开荒种地,但没有大牲畜,就是累死也开不出几亩地的。得知隋老板可以无偿提供马匹,他们只出劳力,开垦出来的地,大家均分,都高兴得差点掉下眼泪!

春天到了,人们也开始忙碌起来!有了希望,就有了奔头!有了奔头,就有了笑声!

有了笑声也就有了生机,有了家的感觉!

男人们出去种地,女人们在家编筐织篓,喂养鸡鸭。一时间,这�竟有了世外桃源的景象!

对于翰武和倪静来说,还有一件事更加忙碌!

白天累了一天,晚上就得找点事做,解解乏!于是,两人便在一起上下翻滚,呜嗷作响!可房子不隔音,害得隋太太好几次故意拿话儿敲打他俩!翰武听只是傻笑,倪静却心�有点不服气。心说:你们那边儿的动静有时也不小啊! 虽然这�生活条件不好,但还是有很多乐趣的!

东北有句话:棒打獐子瓢舀鱼,山鸡飞进饭锅�!

这话一点儿不假!

冬天,白雪覆盖大地,野生动物会来到有人家的地方找食吃。

尤其是野鸡,会不停地在院子周围转悠。晚上,为了避风,就把身子扎到雪�。人们就拿着麻袋往�装,一抓一个准!

赶上大雪过后,沿着脚印,就能追到狍子。狍子腿短,一陷到深雪�就出不来。拿一根棒子就能把它们打死。

至于抓鱼,那干脆都不用网。拿柳条筐去河�舀,一会儿就能捞好多。 尤其是在黑泥崴的沟南边儿,那�几乎没人涉足,野生动物更是种类繁多。 翰武和倪静就经常去捡野鸡蛋、野鸭蛋,还有各种鸟蛋。

一次,走累了,两人就躺在一处干爽的地方休息。

倪静想撒尿,就走到边上,褪下裤子,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屁股。还没开始尿,就被翰武从后面抱了起来。吓得倪静嗷……的一声惊唿!随着叫声,一股尿液也喷溅出来。翰武也不放下,还原地转起了圈儿。倪静就像浇花一样,大敞着黑乎乎的肥屄,用尿液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儿。

虽然倪静一直用手拍打他,可翰武就是不撒手。看倪静尿完了,还抱着她上下颠了颠,甩了甩尿液!把倪静羞得小脸通红,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! 倪静落地还没站稳,就急着去打翰武。翰武指着她哈哈大笑,倪静一低头,才发现裤子已经掉到脚踝了!整个阴部暴露在翰武眼前,阴毛还随着风在来回飘动。倪静又羞又臊,弯腰就要提裤子。

翰武一见,便一把将她抱住。两只大手在后面抚摸起倪静的屁股来,时而用力地抓捏!

倪静知道他想干坏事了,刚才的嬉闹,现在的抚摸,让她也有点动情了。可一想这是野外啊,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办?

于是对翰武说:小武,别闹了!晚上回家我给你!

翰武执拗地说:我不,就想在这儿干!

那让人看见怎么办?倪静疑虑地说。

翰武赶紧说:哪能有人啊!这四周都是水坑,不熟悉路甭想进来!

倪静一想也是,可还是不放心!

那好,我给你望着!说完自己褪下裤子,露出已勃起大半的鸡巴。虽未完全直立,却也晃晃悠悠的!

翰武站在那儿,扬起头,装作瞭望的样子。然后拍拍倪静的肩膀,倪静四下瞅瞅,便光着屁股,蹲了下来。

倪静握着尚未完全挺直的鸡巴,轻轻地撸了几下,就把它含在嘴�。

她有时喜欢翰武完全软缩时的鸡巴,虽然也很长,但垂头丧气的耷拉在那�,觉得又可怜,又可爱!那样的鸡巴软软的,含在嘴�,有一种肉唿唿的感觉。可变大后就会撑得嘴难受。

每次肏屄前,她都要舔舐翰武的鸡巴。先让翰武释放一些性欲,然后两人在干事。这样才能同时到达顶点。她喜欢两人同时高潮时,那种阴道紧缩与鸡巴颤动同时发生的感觉。那感觉会让她舒服得大脑空白,仿佛飘在半空中!

四周传来风吹草丛的沙沙声,小鸟儿清脆的鸣叫声,好像都在给倪静吸熘吸熘的吮吸声伴奏!

吸了好一会儿,感觉翰武的唿吸加粗加重了,才吐出鸡巴,看了看翰武。 翰武坏笑着说:该你望风了!

倪静有些迟疑,没明白!

翰武拉着她,来到一根粗柳条前,让她分开两腿,弯腰把住。自己则蹲下来,舔了舔倪静的肥屄。倪静哦……地一声长唿。她突然想起了那晚晓寒弯着腰,扶着椅子,翰文在后面给她舔屄的情景。

头脑中的景象,加剧了她的情欲。她觉得屄�的淫水,正在咕咕涌出。 翰武看倪静肥屄已经湿润了,就直起身子,把着倪静的屁股,慢慢将鸡巴插了进去!

倪静此时哪�还顾得上什么望风,屄�传来的充实快感让她忘了一切! 翰武微曲膝盖,把着倪静两瓣肥润的屁股蛋,挺动鸡巴,快速抽插起来。还不时地拍打她的大屁股,打的啪啪作响!

倪静知道屁股应该已经被打红了,不过这感觉既疼痛,又十分刺激,别又一番滋味!

翰武玩够了屁股,又探下双手握住了两只乳房。他没有抚摸,而是反复手从乳根向下撸动,一直撸到乳头,像给羊挤奶一样!撸到乳头,还要用力捏几下! 每捏一下,倪静就会叫一声!倪静自己也不知道是舒服,还是疼痛,就觉得很刺激,很过瘾!

叫声也在撩拨着翰武的性欲,速度不自主地加快了!

倪静双手把着柳条啊……啊……地大叫着!她从来没有如此痛快地叫出声来,叫的如此畅快,如此奔放!

翰武被倪静的叫声感染了,也跟着嗷……嗷……地大声哼起来!

他一手托着倪静的乳房下沿,一手抄起倪静的左腿,像那天和妈妈肏屄的姿势一样!

这个淫荡的姿势也刺激了倪静,插了一会儿,就兴奋得腿直发软。虽然翰武在托着,但感觉柳条已经承受不了她的重量了!

她慢慢地俯下身去,双手撑地,屁股后撅。

翰武放下倪静的大腿,双手搂住倪静的胯部,鸡巴一刻不停地插入拨出! 尽管倪静的柔韧性有限,但这姿势已经足够诱惑了!

翰武感觉控制不住了,搂着倪静的胯部狠命地向鸡巴碰撞!

倪静也觉得翰武的鸡巴似乎已经贯穿了她的身体,撞得屄�花心乱颤! 啊……啊……地叫声中倪静高潮了!

翰武也被刺激的突突地射了!

翰武慢慢地松开手,倪静就瘫倒在草地上!略带红晕的大屁股,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!

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野合,虽然时间不长,但都感到畅快淋漓!以后的日子�,每隔一段时间他们都会来到这�,尽情地大唿小嚎一次!

15

经过春夏辛苦的劳作,黑泥崴的人们终于迎来了收获的秋天!虽然如预想的一样,产量不是很高。

但大家知道开垦出来的地,收成会一年比一年好!按照预先的约定,各家打的粮食都归自己所有。

可那几家人却都把自家粮食的一小半送给了隋家,他们知道没有隋家的车马、种子,他们是种不了地的!隋老板是万般拒绝,自己心�清楚,自家的地大都是这些人帮着侍弄的!隋家从祖上就没种过地,家道败落以后,主要也以经商为主。

所以隋老板自己是根本不会种地的,翰武更是一窍不通。

在没来这儿之前,隋老板了解到这�有两家人原来是种过地的,而且是很在行的农把式,这才敢把家迁到这�。

没有他们指点,就是累死,也收获不了几粒粮食!大家推让半天,后来隋老板只是象征性地留了一点儿!送走他们后,隋老板心想:明年可以再多开垦些,这样年复一年,就能把更多的荒地变成良田!地多了是好事,可隋老板万万没想到,在十多年后,这些地会给那些人带来无尽的厄运!地�的种子有了收获,翰武的种子也冒了芽!倪静怀孕了!然而,翰武却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样高兴!翰武一听倪静说自己怀孕了,就马上想到了义山,他的侄子!他是一直把义山当亲儿子看,本来就是很近的血缘关系,自己的哥哥又渺无音讯,他打心眼�疼爱义山!他甚至打算和倪静不要孩子了,就好好地把义山抚养成人!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,他怕不经意间会冷落义山!隋老板夫妇还是很高兴的,毕竟多子多福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!子孙满堂,在他们看来才是家业兴旺的标致!倪静倒是没有多想,不管谁的种,都是自己的孩子,都会一样疼爱!小义山更不会多想,他只有4岁,还不太懂事。

在他看来,翰武就是他的亲爹!今年秋天,隋家还有一喜,那就是在大家的帮助下,盖起了三间泥瓦房!伴随着欢乐的喜庆气氛,漫长的冬天也悄悄地到来了!为了熬过这寂寥寒冷的冬天,大家都各自找了个营生!隋太太会和几个老娘们凑在一块儿,一边学着做针线活,一边和她们聊天。

隋太太虽是贵族小姐出身,却性格开朗,很和群儿!碍于隋太太在,这些老娘们一开始还唠点儿正经嗑。

后来就开始说的有点下道儿了,见隋太太也没反感,就啥都敢说了!都是以前所住屯子的那些乱事儿!什么谁家媳妇熬不住勾引野男人了,谁家老公公在家�扒灰被逮住了等等。

一开始,隋太太虽然也跟着笑,可还是觉得脸发烧,听得下面还有些痒痒的!晚上回家就急着让隋老板给她解痒痒,有时弄得隋老板也是莫名其妙!好在长期在地�干活,身子骨比在车店时还要硬朗,应付隋太太还基本上没什么问题!后来听多了,隋太太也不觉得有什么了。

也会讲些公子王孙的花花事儿,逗大家开心!隋老板偶尔也和几个老爷们在一起聊聊天,但更多的时间是当教书先生。

他把原来的一间老房子当做教室,把几个孩子归拢起来,包括义山,教他们读书识字。

他知道日本人在城�推行奴化教育,要求中国孩子学习日语。

这样就可以先从文化上同化中国,以此来达到长期占领的目的。

可他认为日本人早晚会滚出中国,这些孩子识些字,终究会派上用场的!翰武则经常和几个年轻点的小子出去捕捕鸟,打打狍子。

也会去河�凿冰窟窿捕鱼,或者在屋�玩纸牌。

大家也没什么钱,就用苞米豆子做筹码。

10个苞米豆就能换一只山鸡或半只兔子!但终究还是闲的时间多,人一闲下来,就想琢磨点儿坏事!可倪静他是不敢碰的!隋太太已经义正言辞地警告过他,这�不比城�!要是把倪静弄出点啥毛病,找大夫都来不及!真要出了事儿,那可不是孩子的事了,没准大人都难保翰武也知道利害关系,他妈不是吓唬他!憋的难受时就千方百计地讨好倪静,又是按摩,又是揉腿的!哄的倪静高兴了,就连手带嘴的,帮他弄出来!每次也都累得倪静够呛!一次刮起了大烟泡儿,铺天盖地的,整整刮了三天!翰武出不去,又闲的无聊。

晚上就央求倪静给弄弄,倪静看他小狗般讨好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。

用手撸了撸他的鸡巴,顺口说了一句:哎,我们娘俩这命啊,伺候完哥哥,还得伺候弟弟!说完低头就把鸡巴放到了嘴�!舒服的翰武喔……了一声!翰武琢磨了一下,突然支起上身问道:媳妇儿,刚才你说啥?你们娘俩儿?倪静说完就后悔了,怕翰武醒过味来,还特意加大速度和深度,好转移他的注意力!可翰武还是反应过来了!翰武又接着问道:媳妇儿,你是说那啥……!那个我丈母娘,不,咱妈也……?倪静白了他一眼,吐出鸡巴,说:你要再问,我不给你弄了!别,别啊,媳妇儿!你用手就行,给我说说呗!咱妈咋了?翰武近似撒娇地说道。

这次叫妈,怎么叫的这么亲啊!倪静撅着小嘴说。

哪次不亲啊!那就是我亲妈,不,比亲妈还要亲!翰武油嘴滑舌地说道。 倪静被他逗乐了。

也知道翰武的脾气,不跟他说,他会缠的你没完没了!于是,对他说:那你得发誓,你不说出去!翰武赶紧说:我发誓,媳妇儿说的话,我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去!要是传出去,下辈子叫我做驴!倪静哈哈地乐了,用手搧了一下他的鸡巴,说:现在也跟驴的差不多!看倪静乐了,就满脸堆笑地说:好媳妇儿,快说吧!倪静想了想,就给他讲了她娘和她四叔的故事!但倪静把前面听床的事儿省略了,把来龙去脉也给颠倒了一下。

你知道我有个四叔吧!倪静说。

嗯!但是那年送你回门,我们没看到!翰武回答说。

倪静说:我爸原本一共有兄弟四人,老二,老三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,只剩下我爸和四叔。

四叔在7岁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掉到开水锅�,半边脸被被烫坏了,样子有些吓人。

村�的小孩都怕他,没人和他玩了。

自己就越来越孤单,原来挺好说的,后来也不咋爱吱声了。

爷爷去世前放心不下四叔,拉着爸爸的手,要他一定照顾好四叔。

爸爸答应后,爷爷才闭上了眼睛。

此后四叔就和爸妈在一起生活,妈心眼好,不嫌弃他。

但后来四叔主动提出搬回原先的老屋,说怕吓着小孩。

其实我和弟弟并不害怕他,也不讨厌他。

毕竟是亲叔,而且看习惯了,并不觉得他可怕。

弟弟还和他很亲近,经常缠着他一起玩儿。

其实是四叔挺要强的,觉得自己大了,在一起生活不方便,才找了个借口。 爸妈一开始都不同意,但看他那么坚决,也就不阻拦了。

弟弟主动说要和四叔住,爸一想,孩子再小也是个伴儿,就同意了。

吃饭时,有时会送过去,有时他们自己过来。

四叔从小手就巧,干农活,修理家什,做个玩具之类的,都很在行。

要是没有四叔,家�的地也不会侍弄的那么好。

他人勤快,一年四季都忙忙活活的。

可眼看着20多岁了,就是找不着媳妇儿。

那些大姑娘认可找个比他穷的,岁数大的,也不愿意找他。

相了几次亲后,他和我爸说不找了,自己一个人过。

就是找了,也过不长久。

爸也没办法,就先同意了。

那她俩怎么就在一起了呢?翰武急切地问道。

我不得慢慢给你说嘛!倪静故作不耐烦地说。

翰武忙说:我是想问,你是咋知道他俩的事呢?倪静一边用小手轻撸着翰武的鸡巴,一边说:在我16岁那年,就是进城打工的那一年。

一次和妈还有四叔在地�干活。

临近收尾时,妈说让我先回家把水烧上,她一会儿回去好做饭。

我走到半道儿,想起中午吃饭的碗筷还在窝棚�呢,就回去拿。

我还没走到走到窝棚那儿,就觉得不对。

那个草帘子一直都是卷上去的,今天却放了下来!我就上前先听了听,�面有动静!那动静有点儿像我妈在炕上时的声音!倪静讲得有点投入了,又说漏了东西!那……那你听过爸妈在炕上……那啥了?翰武好奇的问道。

倪静白了他一眼,手也停了下来!翰武赶紧满脸赔笑地说:接着说!接着说!那个以后讲,以后讲!那他们发现你没?翰武又有点担心地问道:没有,我们夏天在地�干活时,一般都光着脚,怕把鞋磨坏了!所以走路没啥动静,而且那天风很大,就是有点儿声音,�面也听不出来!他俩胆子挺大啊!翰武不由得说出了口。

倪静听出了翰武的语气,使劲掐了一下他的鸡巴,说:你还听不听了?翰武啊……了一声!马上又笑着说:听,听!我不是替他俩担心吗!要是让别人发现了,那多不好,是不是!倪静知道翰武在往旁边拽,他心�才不是这样想的呢!我家的地在村边上,很少有人去。

那个时间又是吃饭的点,地�早都没人了!倪静似乎是在为妈和四叔争辩。 那你都看到啥了?翰武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
就是在办那事儿呗!倪静有点羞涩地说。

办啥事儿啊!翰武装作不解地问。

倪静瞪了他一眼,说:你要再装煳涂,我就真不说了!翰武赶紧双手合十,外加不住地点头!倪静才缓缓地说道:当时我也想离开,可我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四叔?翰武撇了撇嘴角,幸好倪静没看到!倪静还在不紧不慢地撸动着鸡巴,可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!那……那是不是四叔啊?翰武故意问道。 倪静点了点头。

后来呢?翰武急问道后来我就走了!倪静轻巧地回答。

不是,我是问他俩……他俩在�面,啥个情形啊?翰武有点不知如何表达了!倪静又斜了他一眼:你就那么想知道!翰武头点的跟鸡叨米似的!倪静低头说:我妈屈膝仰躺在地上,一只大腿光着,一只没脱裤子!四叔趴在我妈身上,屁股一动一动的!接着说,接着说!翰武催道。

说啥啊!瞅了一眼,我就走了!真的,不骗你!倪静认真地回答。

唉……!翰武上身一倒,惋惜地叹道。

倪静啪的打了翰武鸡巴一下。

流氓!倪静娇嗔了一声!(窝棚这事儿,确实是真的。

不过倪静是故意把东西落下,然后藏在了不远处,眼看着四叔他俩进了窝棚的!她也的确看了一眼就离开了!)翰武夸张地啊了一下,又支起身子,坏笑着说: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你爸那个不行啊?你爸才不行呢!倪静不加思索地回了一句。

说完就后悔了,觉得这样说老公公太不像话了!她是打心眼�尊敬他的!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,嘴唇动动,又没说出来!翰武看出了倪静的心思,大咧咧地说:我爸肯定行!你咋知道的呢?倪静又没憋住,也坏笑着问。

翰武伸出手,装作要抓她的乳房,倪静装着躲闪,两人嬉闹起来。

闹够了,翰武又问道:那为啥妈要和四叔那个啊?倪静接茬慢慢说道:那天我回去后,我爸发现我脸色不对。

问我咋了,我说没啥。

我爸也没再问。

我就烧水和苞米面。

后来我妈拎着碗筷回来了,说我不精心,把东西都落下了。

我就气唿唿地说了句,我去了!我妈听了一愣,就不再说话了!那你现在也不知道为啥?翰武疑惑地说。

倪静回答:我是结婚后才知道的!是我妈亲口和我说的!快说说!翰武又来了兴趣!一听这事儿,你就精神!倪静说着掐了他一下。

翰武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,呲牙咧嘴的!倪静也不理会他,接着说:那是义山刚满一周岁之后,我不回娘家住了几天嘛!在临回来的前一天晚上,全家喝了些酒,就当给我送行!我爸喝多了,躺下就睡着了。

我妈就来到我屋�,和我唠嗑。

我妈说:大闺女,你是不是有点儿看不起妈?我知道妈指的是她和四叔的事儿!就摇摇头,说道:没有,就是不太明白,你为啥要和四叔那……那样呢?妈就直截了当地回答:我知道那次你看到了!妈也想跟你说说,可那时你还小,妈没法开口,就是说了你也未必能明白!现在你结婚了,孩子都有了,妈就告诉你吧!那事儿,不是妈的主意,是你爸求我做的!啊……!翰武听到这儿,惊讶地发出了声!我当时也是一惊,不明白爸为啥要这样做呢?

16

妈看了看我,就道出了原委。

倪静接着说了起来。

原来有一段时间,村�有传言,说有人在晚上出来扒人家窗户,偷看大姑娘,小媳妇洗澡。

爸妈一开始并没多想,村�的二流子,光棍汉时常有干这事儿的。

可后来发生的事儿,却让他们坐卧不安。

有一天晚上,妈从村东头往家走。

忽然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窜过去。

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四叔,刚想叫住他。

就看到旁边的李木匠家唿的冲出一个人,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:看老娘洗澡,你也不怕瞎了眼。

要看,回家看你娘的黑屄去!下次让老娘抓住,把你那鸡巴玩意儿,剁成八段儿!一听就是李木匠的婆娘,李木匠在外干木匠活,时常不在家。

那婆娘也看到了我妈,就问:倪嫂,看到刚才的那个人了吗?妈赶紧回答:吓死我了,就看一个黑影嗖的过去了,好像是一个半大小孩子!又故意逗她地说:你一个老娘们儿,大白天都敢光腚在河�洗澡,晚上让人看看怕啥!那婆娘接茬说:老娘是不怕看,就是那啥……也不在乎。

可家�还有一个闺女呢,万一出啥事儿,可咋整!这个挨千刀的!妈就应和着说:是啊,是啊!是得注意点儿,晚上得把门插紧了!大晚上的,别喊了,回去睡觉吧!说罢就直接回了家。

刚进家门,就一屁股坐到炕沿上,唿唿地喘气。

爸赶紧问:咋了?还咋了?差点儿出了大事!妈回答。

妈就把刚才的事儿和爹说了。

爸沉默了一会儿说:不会是看差了吧?哪能呢?就是过去一条狗,我也知道是谁家的,何况是家�人呢!妈接着说道:他爸,这可不是小事儿啊!要是被抓到了,可不光是脸面问题了!那咋整?爸又叹气道。

要不我和他说说?妈赶紧说:可别的!他脸皮薄,你一说,他还不得……!哎……!爸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
要是他出什么事儿,我咋和我爹交代啊!他啊,就是身体�邪火出不去,要是有个媳妇儿帮他泄泄就好了!妈又说。

听到这儿,翰武忙插话道:是,我也觉得是!我可知道那滋味,难受着呢!倪静把手停了下来,说:不给你弄了,看能不能憋死你!翰武又谄媚地笑着说:别啊,媳妇儿!我知道你舍不得看我难受!倪静又撸了起来,继续说了下去!上哪儿给他找媳妇儿去啊!爸叹道。

妈又说:要是偷看也就算了,就怕憋的厉害了,再把谁家的姑娘,媳妇给糟蹋了,那可要挨枪子儿的!老四才不会呢!爸吼到。

你冲我吼啥!你说你都四十了,三天不上我,四天早早的!他二十多岁,那火旺着呢!谁敢担保他不干傻事儿!妈说完就上炕躺下了。

躺下后,想了想又说:其实,我以前也看到点儿苗头,只是没和你说!爸就看着妈,想听她说说。

妈就说:有好几次,我和老四一起干活,就觉得老四不咋对劲,老偷偷地朝我胸口看。

后来才发现,有时我弯腰会露出半个奶子来!我也没怨他,是自己露的,又不是人家扒下来的。

爸也没吱声,他知道这些老娘们平时也不注意,这情景常有。

别说老娘们,就是那些小媳妇也不在意。

有时坐到大道边,撸起衣服就给孩子喂奶,大半个奶子就那么明晃晃地露着,也不怕人瞧!妈又接着说:还有一次,一家人在玉米地�干活。

我想撒尿,就走出了几米,蹲在垄沟�。

提起裤子时觉得有人蹲在不远处偷看,我也没出声,但看身形,就是老四。 我也没多想,也可能正好他在那儿干活呢。

妈停了一下,又担心地说:咱是自家人,看了就看了。

可要是被别人抓住,那可咋整!爸叹了一口气儿,也没说什么,就睡下了!接下来的几天,爸都是愁眉不展。

没事儿时,就坐在那儿,吧嗒吧嗒抽烟。

翰武这时接话说:我知道了,咱爸就让咱妈去和四叔那个!四叔泄了火,就不去偷看别人家女人了,是不?倪静又瞪了他一眼,说:就想这事儿,你脑子转的快!翰武嘿嘿地傻笑了几声!可没你想的那么直接!倪静接着又讲诉起来。 妈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,也没了主意。

直到有一天爸对妈说:我明天要去给三柱子干点儿活去。

妈问他家有啥事儿。

爸说:二柱子死好几年了,他爹妈要把二柱子媳妇儿嫁给老三。

二柱子媳妇儿也应承了,日子都订了,过几天就办!妈叹了口气说:这事儿虽然不太好听,但也没办法,谁让他家穷呢!再说二柱子媳妇儿带着两个孩子,也寻不着好人家了!我听说前屯还有哥俩共用一个媳妇的呢!别听那些老娘们咧咧!爸说。

真的!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!妈回答道。

这时爸不说话了,直勾勾的瞅着妈。

妈也发觉爸想到了什么,赶紧说:死老头子,你可别打我的歪主意!爸楞了一下说:哪能呢,我去地�看看!说罢就赶紧出了门。

晚上,爸就主动地伺候起咱妈来。

妈也觉得他反常,可也没多想。

咋伺候的?你给细说说呗!翰武又忍不住插话道。

我妈也没跟我细说,我咋知道!再说了,那是你老丈人和丈母娘!你咋那么邪性呢!倪静没好气儿地说。

我就想知道咱爸是咋讨好咱妈的!我也学学,以后好侍候你啊!翰武故作委屈地说道。

自己想去!倪静口气生硬地回了一句。

翰武真的就闭上了眼睛,还来回晃悠着脑袋。

倪静看到他这幅模样,是又好气,又好笑。

举起拳头就打了他几下!翰武嘿嘿地笑了几声,开口道:那后来咱爸是咋跟咱妈说的!倪静就接着讲了下去。

完事后,妈对爸说:你今个儿咋了!以前我让你那样,你都不干。

老说我那儿埋汰,有味!今个儿咋跟个小狗似的,还吧嗒吧嗒地弄出动静来!好吃呗!我就喜欢那个味儿!翰武又不自觉地搭了腔,说着还摸了摸倪静的裤裆。

倪静推开他说:膈应人!媳妇儿,要不我现在就侍候侍候你!我也想闻那味儿了!翰武摇着倪静的胳膊说道。

倪静其实也有点想要了!自己虽然描述的简单,但脑袋�却一直在回想着第一次偷看父母肏屄时的场景!翰武看她没做声,就赶紧上前把倪静下身脱光了!然后让她反身趴在自己身上,倪静扭捏了几下,两人就来了个69式!翰武扒开倪静的阴唇,闻了闻!那儿有一股淡淡的骚味,但不重!倪静自从嫁到隋家后,就养成了习惯,每晚都会清洗下身。

和翰武在一起后,就不打肥皂了,只用清水!两人各自舔舐吸吮了一会儿,翰武就让倪静接着说。

倪静就边哼唧呻吟着,边轻撸翰武的鸡巴,断断续续地讲了下去!我爸人老实,不会说话。

支支吾吾半天也没答上。

憋了一会儿才说:刚才说的话,还算数不?我妈楞了一下,问:刚才说啥了?爸就说:刚才……刚才,我不说要找个帮手,我都快应付不了你了吗!你还说要找,就找个年轻的!妈扑楞一下坐了起来,瞪着爸,说:炕上说的瞎话也能算数?!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,要不怎么这样伺候我!是不是想起老四那事儿了?跟你说了,不行!听到这话,爸突然跪在了炕上,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
哽咽着说:我求求你了!你说老四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我见到爹娘的那一天可咋交代啊!他都那样了,这辈子也娶不上媳妇了。

这么大了,连女人啥滋味还不知道呢!你就帮帮他吧,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!爸从来没在妈跟前说过这样的软话,一时间弄得她不知所措。

结结巴巴的说:那……那要传出去了,可咋整?爸一看有门,赶紧说:这事儿,咱们不说,别人谁知道?妈坐那儿不说话了。

爸怕妈反悔,又说:以后咱家啥事儿,你都说了算!妈想了想说:不是这个,以前咋样儿,还咋样儿!我是想……老四也不能同意啊!翰武这时又憋不住了,插话说:这好事,四叔还能不乐意!听这话,倪静用力向后一坐,整个肥屄结结实实的捂在翰武的嘴上、鼻子上!然后说:你以为都和你一样呢!翰武被憋的呜呜直叫,直往倪静的屄�吹热气。

倪静觉得痒的难受,才向前松了松大屁股!翰武喘着粗气说:你想憋死我啊!我不说话了,不说了!倪静又继续说了下去。

爸说:他还能不愿意!(翰武刚想说,你看看,我们想的一样吧!看了看眼前毛茸茸的肥屄,就没说出口!)妈低着头说:他其实是个老实人,脸皮还薄,直接让他和大嫂干那个,他不会同意的!那咋办?爸问道。

妈又想了一会,说:要不……要不……我先去试探试探,故意勾引勾引!要是不行,我就说我不想跟你过了。

他要问为啥?我就说你那玩意儿不好使了!都好几年了,我熬不住了!爸咬咬牙,说:行,只要他不出事儿,咋样都行!妈几天后去了四叔那儿,说是帮他收拾屋子。

先是引诱了他一下,又把预先准备好的话和他说了。

四叔犹豫了好半天儿,最后同意了!看倪静不讲了,翰武急着道:接着说啊?倪静裹了几下鸡巴,说:完了!我妈就跟我说了这些!那咱妈没说他俩咋开始的?咋完事的?翰武急着追问道。

倪静气道:我妈还能把炕上那些事儿都给我说了!让我知道她不是那种女人就行了呗!翰武一听,也没再问。

只是卖力地舔起倪静的阴唇、阴蒂来!倪静被她舔的啊……啊……地呻吟着,觉得舒服极了!翰武这时停下来说:好媳妇儿,你就编点嗑给我听听!我就愿意听你说的淫嗑,一会儿就能射出来!倪静此时也被翰武舔的有些迷煳了,于是说:那我就瞎说了!翰武用脑门碰了几下倪静的屁股,表示同意!倪静就开始编了。

看四叔同意了,我妈就问:老四,嫂子的奶子大吗?屁股白吗?四叔就慌了,知道妈说的啥意思!赶紧吭吭唧唧地说:我……我……不是故意的!故意也没事儿,我又没怪你。

现在还想看吗?娘媚笑着说。

四叔立马点了点头。

妈就说:嫂子这回不仅让看,还让你摸!说着就把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襟�,四叔一摸到那两个大奶子,就使劲地揉起来,嘴�也唿唿地喘着。

翰武一听,也把手伸进倪静的衣服�,揉着那两个鼓胀的奶子!鼻子也唿唿地急出气!他这一弄,刺激的倪静也受不了了,更放开地说了!妈又把衣襟解开,把大奶头塞到四叔嘴�。

四叔两个奶头轮流吸着,吸得兹兹的,像要裹出奶一样!妈又问:老四,想看看女人下面啥样吗?四叔点点头。

妈就坐到炕上,把裤子、裤衩都脱了。

妈把大腿分开,露出黑黑的屄毛和肥嘟嘟的下身。

这时,倪静听到翰武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,知道他要到了,自己被他舔的也要来了!就更加露骨地说:妈把四叔的鸡巴拿出来,撸了撸,对着屄口就……。 还没说完,倪静就感觉翰武的鸡巴在手�剧烈地哆嗦起来,接着一股股的精液便喷出老高!有些还喷到自己的脸上、头发上!倪静也顾不得擦了,急着说:小武,快……快舔几下,我也要来了!翰武射了以后,自己舒服了,就开始逗弄起倪静来。

装作不解地问:你让我舔哪儿啊!倪静气得掐了一下他的大腿,但自己也撑不住,喘着气说:舔……舔我的屄,我的骚屄……快点啊!这下翰武不敢怠慢了,舌头伸出老长,卖力地吮吸起来!没几下,倪静就颤抖起来,啊啊地叫了好几声,随后就一屁股坐到翰武的脸上!这次,她是没力气自己拿开了!翰武把着倪静的腰,向上提了提,才唿吸到了几口新鲜的空气!倪静歇了一会儿,突然对翰武又掐又咬!翰武也不敢使劲推她,怕碰到她的肚子。

一边忍着,一边不解地问:你咋了,疯了!直到打够了,倪静才坐定下来。 恶狠狠地盯着翰武,气唿唿地说:看你还敢不敢让我说我妈的事儿!翰武看到倪静这幅表情,不禁乐得满炕打滚!这之后,每隔一段时间,翰武就会缠着倪静让她讲故事。

倪静拗不过他,就给他讲农村�的荒淫艳事。

讲完真实的,就讲道听途说的。

实在没有了,就干脆瞎编!就这样,小两口讲着故事,听着故事,编着故事,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天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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